這句話剛落!
陸瑾寒深邃的麵容倏然間變得陰冷無比!
他拿起長鞭,重重地一鞭甩在了魏建元的身上!
“啊!!!”
魏建元慘叫一聲!!
他的身上赫然又多了一條血痕!
男人又是重重的一鞭下去!!!
地下室內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林恒垂下眼,不敢再看!
直到魏建元出氣多,進氣少,林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上前提醒道:“九爺,把他打死了,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魏建元嘴角都是血,半死不活的呻吟,“求……求你……饒……了……我……”
陸瑾寒扔了手中的鞭子,走到魏建元麵前,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他的眼前,嗓音冰冷入骨,“這個人,認識嗎?”
魏建元朝照片上看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豔……
是僅出現於初次見麵的驚豔。
隻一秒。
男人便看出端倪,“不是他!”
林恒:“???”
陸瑾寒驀地轉身,沉聲吩咐:“將他閹割,驅逐出境!”
“是!”
處理完魏建元的事,林恒回到陸氏,向陸瑾寒彙報各方麵的情況,“……您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清楚這件事。”
陸瑾寒轉動著手中的鋼筆,忽然說道:“今天是第七天了。”
林恒:“?”
陸瑾寒沉聲吩咐:“去醫院,今晚把她接過來。”
林恒知道‘她’是誰,遂點頭:“是!”
他走出了門。
其實這七天以來,boss忙的腳不沾地,一直在拿著工作來麻痹自己。
想必,也是忍到極致了。
這開了葷的男人,就是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林恒開著車到達醫院。
但是——
他到了病房,卻並未看到顧燕笙的身影!
他原以為她隻是去了薑風眠的病房,沒想到的是,到了薑風眠的病房之中,病房……竟然是空的!
他慌亂之下連忙回去,將這個消息彙報給了陸瑾寒!
陸瑾寒從座椅上站起身,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顧小姐不見了……薑先生……也不見了……”
“紀子碩那邊怎麼說?!”
“紀院長病人較多,他隻說兩三天沒看到他們了。後來我又問了護工,護工說……”
“說什麼?!!”
陸瑾寒的心底,隱隱的掀起了一股不安。
“……顧小姐和她的養父,三天前就已經離開醫院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驟然變得冰冷,如同一隻暴怒到極致的野獸,周身的戾氣在空氣中邪肆的肆虐!
林恒被嚇到雙腿顫抖!
男人隱怒的聲音傳來:“我要你立刻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是!”
林恒出門。
辦公室內,男人“嘭”得一聲,一拳打在了辦公桌上!
顧燕笙,你又騙我一次!
你好!
你還真是、好得很!
……
顧燕笙已經待在這家居民樓已經一周了。
兩室一廳的電梯房,她將養父安置在了主臥,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用輪椅推著養父出來曬太陽。
養父意識清醒,但是因為麵部中風,還不能完整的說話。
但是父女間的隔閡在逐漸消失。
她養了一隻貓,通體的白色,特彆乖巧,無論是做飯,還是忙家務,小奶貓兒總會跟在她的身後喵喵叫。
她給它取名叫小白。
她認識了一個好鄰居,鄰居是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叫周全,周全很熱心腸,總是會時不時的來主動幫她一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