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
她轉身就要離開病房。
男人見她要走,頓時如同被觸動了什麼逆鱗,他抬手扯掉身上那些多餘礙事的管子,翻江倒海般下了床,想要挽留。
林恒見狀連忙死死的拉住他,“boss,您現在身體還沒好,不能下床!”
陸瑾寒用力的推開林恒。
可剛沒走兩步。
他便身形一晃,便踉蹌地倒在了地上。
似乎是觸到了傷口。
男人悶哼一聲。
林恒連忙過去扶住他,“boss,先回床上,我去叫醫生!”
男人沒說話。
隻是抬眼,看向席允笙的方向。
兩雙眸,對視。
一雙深邃。
一雙瀲灩。
席允笙用力的抿緊唇。
扶著門框的手,微微用力,骨節泛白。
頓了有三秒。
她轉身,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陸瑾寒驀地唇角溢出血絲,喉間溢出恍若野獸般地悲鳴。
最後。
他倒在地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林恒嚇的低呼,“boss!boss……”
“醫生!!醫生!!!”
……
席允笙走出了診所的大門。
門外。
月亮高高的掛在半空,勾卷著樹梢,稍顯清冷幽寂。
月光如薄紗般勾勒著她的身影。
纖細嬌嫵。
那抹眸底,一抹幽藍一閃而逝。
她走了幾步,又側過眸,瞥了一眼診所。
月光籠罩下,診所安靜的像一座沉寂的城堡。
頓了幾秒。
她抿了抿唇,轉身離去。
……
接下來的三天。
席家對她婚前解禁,準許她出門。
她和姝倪一起去遊樂場、去爬山、去水上樂園、去禮堂、去舞廳玩了很多地方。
美其名曰享受婚前最後的單身快樂。
而她。
也果真沒在各大場合見過陸瑾寒。
這個男人似乎真的退出了她的生活。
席允笙卻還是總是時不時來魚塘邊坐一坐,再發會兒呆。
席允尊開導過她一次。
讓她不要有婚前焦慮,該處理的,父親都會處理好。
這一天。
她跟著姝倪上午去了遊泳館,快到中午的時候,在一家高級會所吃飯。
吃完飯。
兩個人又去了一家華貴的飾品店。
姝倪一下買了好多小飾品。
而席允笙隻挑了個蝴蝶結發繩。
蝴蝶結是淺粉色的。
隻有三四厘米的長度,卻十分精致好看,她喜歡的不得了。
兩個人挑選好物品。
轉身便出了門。
走在高奢店雲集的尼羅廣場上之時,席允笙忽然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