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想不到,她會毫不留情的將她撞成重傷,然後栽贓給那個小賤人吧?
一次性處理掉兩個她討厭的人的感覺,真是棒極了!
鐘雅嫻也笑:“是啊,得虧劉嫂!”
劉香蘭溫和的道:“能為您,為大小姐分憂是我應該做的。”
鐘雅嫻很滿意。
“劉嫂啊,你從小對曼妮極好,經常為曼妮的事出謀劃策,這麼多年,你居功至偉。”
“您快彆說這樣的話。”
“對了。”鐘雅嫻忽然說道:“這要是九爺護著她怎麼辦?”
顧曼妮滿臉不屑:“九爺護著她又能怎麼樣?他能堵得住悠悠眾口嗎?我待會兒就吩咐下去,讓顧氏集團旗下所有媒體都在輿論上帶節奏!我倒是要看看,眾口鑠金之下,陸瑾寒還怎麼護得住這個肇事逃逸犯!”
鐘雅嫻滿意的點了點頭。
顧曼妮道:“媽,我先上去休息了,您有事叫我。”
“嗯。”
鐘雅嫻在樓下看了會兒電視。
這時——
門外一名傭人拎著什麼信封走進來,遞到鐘雅嫻的麵前,“夫人,這是外麵送來的東西,說要親自送到您手上。”
鐘雅嫻端著茶的動作一怔。
“那人是誰?”
“好像是九爺身邊的秘書程辭。”
鐘雅嫻道:“拿過來吧。”
“是。”
傭人將信封遞到她手心,鐘雅嫻隨手將茶杯放到桌上,隨後伸手拆開信封。
信封內是兩張薄薄的a4紙。
等看清上麵的字,鐘雅嫻臉色驟然一變!
經鑒定:顧曼妮小姐與顧銘德先生為父女關係的可能為99.9!
經鑒定:顧曼妮小姐與劉香蘭女士為母女關係的可能性為99.9!!
鐘雅嫻‘轟’地一下站起身,她握著信封的手都在劇烈顫抖!!!
良久。
她麵色煞白的看向那正在擦拭櫥櫃的劉香蘭。
——劉嫂啊,你從小對曼妮極好,經常為曼妮的事出謀劃策,這麼多年,你居功至偉。.caso.
——能為您,為大小姐分憂是我應該做的。
難怪。
難怪這個管家從小對曼妮這樣好。
好到不嫁人,不生屬於自己的孩子,把曼妮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原來竟然是這樣!!!
這麼多年,她竟然一直被顧銘德瞞在鼓裡!!
她這麼多年,一直在為彆人做嫁衣裳!!
這時——
樓上一個灑掃的傭人抱著一對衣服和假發下樓。
鐘雅嫻質問:“乾什麼?”
許是她的語氣太過不對勁,傭人被嚇了一跳,怔怔回:“大……大小姐讓我把這些東西拿去燒掉,一點痕跡都不能留。”
鐘雅嫻瞥了一眼。
正是她冒充阿笙時穿的那些衣服!
“拿過來!”她厲聲!
“……是,是。”
傭人剛將那些‘證據’放到鐘雅嫻麵前,門外,嘈雜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兩列穿著軍綠色軍裝的警調隊員邁步走來,為首的席允尊無視左右阻撓的傭人,走到客廳,看著鐘雅嫻說道:“顧夫人,令女顧曼妮小姐如今涉嫌故意傷害罪,需要立刻跟我們走一趟!”
鐘雅嫻從方才的震驚中回神。
她對著方才那名傭人惡狠狠的說道:“去,把她給我叫下來!”
傭人應聲。
劉香蘭也懵了。
夫人怎麼能一句話也不為曼妮說,就派人將曼妮叫下來呢?
這也太不應該了!
這還算是個母親嗎?
沒過兩分鐘。
顧曼妮便下來了。
席允尊就要派人銬她。
顧曼妮掙紮著說道:“你們憑什麼?你們有什麼證據無緣無故抓人!我告訴你……”
“啪!!!”
顧曼妮未說完的話,全都被鐘雅嫻一巴掌甩的噤了聲!
顧曼妮難以置信的捂住臉:“媽……”
“誰是你媽?”鐘雅嫻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點也不掩飾眸底憎惡和痛恨:“你這個保姆生出來的齷齪東西!下賤的私生子!陰溝裡的垃圾!心腸歹毒的賤人!”
鐘雅嫻氣的胸腔都在顫抖,恨不得用全天下最惡毒的語言來咒罵她,她‘啪’的一聲,又甩了她一巴掌,“賤人!”
顧曼妮懵了。
劉香蘭也慌了。
“夫人,您在說什麼呀?您是不是被人蠱惑了?曼妮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呢?”劉香蘭急急道:“您趕緊為曼妮辯解兩句啊?”
“辯解?!”鐘雅嫻仿佛聽到了笑話,她一把拿過沙發上的衣服和頭發,對著席允尊道:“這些是物證,就是肇事逃逸的人就是顧曼妮!我可以作為人證,證明整件事就是她做的!你們趕緊把這個心腸歹毒的賤人給我帶走!永遠不要讓她有機會從牢裡出來!”
話音落下,顧曼妮和劉香蘭同時臉色煞白!
席允尊倒是沒想到,今天來能親眼看到這場好戲。
也沒想到,陸瑾寒說的今天他來這一趟一定會功成圓滿,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人證物證,都是真的。
他對左右吩咐:“帶走!”
“是!”
警調隊員直接將顧曼妮押走!
席允尊拎走的時候,看了眼氣的看著差點要頭暈目眩的鐘雅嫻,似笑非笑道:“那我就先在這裡謝過姨母了。”
他有意無意掃過劉香蘭,“姨母這家務事,可要好好清算清楚。”
說完,他轉身離開。
他走到門外的時候,恰好聽到裡麵傳來聲音:“賤人!告訴我,你到底什麼時候就和顧銘德好上的?你是不是想利用顧曼妮那個下賤的東西,謀奪屬於我的位置,奪走我的一切?說……你給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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