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辦公室門口,江瑾就見窗戶上趴著好幾個幼兒園孩子。
“厲西諶是小偷,他偷了朵朵的項鏈!”
“不是厲西諶偷的,是厲北霄偷的!”
“反正就是他們兩個,雙胞胎沒一個好東西!”
“小偷真惡心,我們再也不要跟他們兩個玩了。”
江瑾難以置信的看著那些孩子,無法相信這樣惡毒的話竟然是從幾個四五歲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的。
她勾起唇,突然發出陰森森的聲音:“背後說人壞話的小朋友,嘴巴會爛掉的啦。”
幾個小朋友回過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然後嘴巴一扁,下一秒就要爆哭出聲……
“噓!”江瑾眨眨眼,“喜歡哭的小朋友會變成瞎子哦,變瞎子後,就再也沒有小朋友願意跟他一起玩了。”
小朋友們的哭聲頓時堵在了嗓子眼,強忍著金豆豆,驚恐的跑掉了。
江瑾走到辦公室門口,深吸一口氣後,敲了敲門。
“進來。”
辦公室傳來石老師有些不悅的聲音。
江瑾將門推開,就見辦公室裡的陣勢格外浩大。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打扮的精致妖嬈,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在空中飛舞,鮮紅的嘴皮子唾沫橫飛:“那條項鏈是家裡老人給朵朵定製的生日禮物,全球就此一件,價值一千多萬!你們兩個最好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們蹲少管所去!”
厲西諶墨染的眸子透出一絲不耐煩:“說了我們沒拿。”
“還狡辯!”中年婦女衝過去,“我家朵朵說就是你們拿的,除了你們還能有誰?全校就你們兩個天天曠課早退,天天在網吧玩遊戲瞎混,有人生沒人養的野種,也就隻有你們能乾出這種偷人東西的惡心事……”
那女人說著,手指向厲西諶戳過來。
厲西諶跟江瑾鬥智鬥勇慣了,怎麼可能會站在原地任由這個女人戳到他的腦袋。
他正要躲開時,一道陰影衝過來,擋在了他的麵前。
他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來人。
竟是江瑾。
從他和小北上學的第一天開始,這個女人就從未來過學校。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個女人對他和小北不管不顧,所以學校資料上他都填的這個女人的電話。
他覺得她根本就不會來,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站在他的身前,替他擋住了那隻手……
江瑾捏住朵朵媽的手指,用力一甩,冷笑道:“你剛剛說,誰是野種?”
朵朵媽被她眼中釋放出來的冷意嚇了一跳,隨即冷哼一聲道:“這兩年每次開家長會,這倆孩子的父母家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不是野種是什麼?”
“我警告你,最好彆再說這兩個字。”江瑾渾身發冷,“否則,我不介意跟你法庭上見。”
厲西諶和厲北霄同時驚住了。
這個女人在家裡時,對他們時常一口一聲野種,這個侮辱性的詞,他們早就習慣了。
現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