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助理被景紗那種眼神看的很尷尬,但他還是說:“少爺他小時候過得很不快樂,可能因此留下了心理陰影,導致人格不健全……”
“所以呢?張助理你決定以後貼心照顧他,彌補他不健全的人格和人生嘛?”
張助理立刻閉嘴,“告辭。”
讓他去貼身照顧蘇韻白,他又不是活膩了上趕著去給蘇韻白折騰。
景紗,“……”
嗬,當大善人大家都會,嘴上嗶嗶幾句,反正不需要自己付出什麼,慷他人之慨嘛,付出代價的又不是他……
但是讓他付諸行動,那就不行了。
至於同情蘇韻白?
笑死,蘇韻白童年過得不好,留下了心理陰影導致了人格有缺陷,跟她有什麼關係?
該為此承擔責任的不是蘇鶴威這個變態父親嗎?為什麼是彆人?
所以就讓蘇鶴威繼續感受一下,教子無方的後果好了。
當他一手教育出來的變態兒子,把變態的手段都用到他的身上時,不知道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蘇韻白回來後,父子倆的關係就變得比較奇怪。
蘇韻白對蘇鶴威的仇視沒有了遮掩,赤果果的表現了出來,甚至給他一個機會,彆說嘎掉蘇鶴威一條腿,他能立馬嘎了蘇鶴威一條命。
而蘇鶴威對這個兒子……
嗯,感情也相當複雜,說感情也不對……
他隻是把蘇韻白當成一個小貓小狗而已,基於血緣的關係,又一直好好養著蘇韻白而已。
真要他對蘇韻白有什麼父子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蘇韻白嘎了他的腿,他是相當的惱怒的,但這種惱怒又不是不能原諒的,隻是原諒的前提,是他加強了對蘇韻白的權威控製,這就顯得蘇家每天都籠罩在蘇鶴威的高壓之下。
從物質條件上來說,蘇韻白現在是鬥不過蘇鶴威的,更何況他發現現在的蘇鶴威已經不是以前喜怒不形於色的權威存在了,他現在易怒易暴,簡直就像個瘋子,隻有景紗才能安撫他的情緒。
蘇韻白敏銳的察覺到,在他被送去聖德書院的這三個月,景紗和蘇鶴威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這讓蘇韻白也暴躁不安,他去找景紗,他卑微的向景紗訴說他的愛意。
任何一個少女,在聽到一個少年如此虔誠如同跪拜神佛一般的愛意時,恐怕都無法拒絕。
然而景紗雙眼卻始終保持著明亮清醒。
她笑嘻嘻的問蘇韻白,“真的這麼愛我嗎?”
蘇韻白仰著臉,被景紗紮掉的那隻眼睛裡安裝了義眼,使他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彆。
“是的,我真的很愛你……”
“那麼,願意做我的狗嗎?”
景紗歪著頭,“你從那裡,爬到我麵前來給我看看。”
蘇韻白表情一僵,景紗輕嗤一聲,“嘴上說著愛我,卻連為我做狗都不願意,你也有資格愛我?”
她說:“你連你爸爸一半都比不上呢,他雖然又老又沒用,但是讓他給我做狗的時候,他可是一丁點遲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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