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能夠把狂暴的能量轉化為純淨的能量，這難道不值得表揚嗎？”
“至少這是一次偉大的嘗試，萬一張辰的做法沒有問題呢？”
“這不就可以大幅提升靈力丸的效果了嗎？！”
趙熙悅不依不饒的問道。
看著手中灰突突的靈力丸，再看看張辰手中湛藍發亮的靈力丸，兩者之間的差距就如同汙泥和寶石之間的差彆。
“沒那麼簡單的，這種嘗試曆史上並不是沒人做過！”
“這些人中有很多天賦異稟，甚至是英雄級的人物，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們全都失敗了。”
“不僅是他們自己不敢保證將靈核內所有的狂暴之力100％的洗滌乾淨了。”
“就算是他們有人做出了這樣的承諾，也沒有人願意做試藥的人。”
“因為正常人隻要沾染哪怕一點點的狂暴之氣，瞬間就會變異，這種結果沒人能夠承受。”
“這樣的實驗也無異於是謀殺。”
“所以在百餘年前，世界靈藥協會就禁止了這個項目。”
“趙熙悅，你以為張辰做的東西很有創造性，實際上不過是前人驗證過的錯誤嘗試罷了！”
周菲菲說話很直接，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和趙熙悅針鋒相對。
“前人錯了，不代表我們也會錯，如果人人都隻遵循先人的經驗和教誨，那麼人類的社會怎麼進步？！”
“張辰，你相信我所說的嘛？”
趙熙悅忽然轉頭問張辰道。
“啊？這......”
張辰同時也感受到了周菲菲投過來的炙熱的目光。
此時此刻，兩個女人都在等著張辰對這場爭論做最終的裁定。
不是對錯的裁定，而是誰的話更可信的裁定。
“我相信你說的，熙悅......但是周副校長說的也沒錯......”
張辰支支吾吾的說道。
其實在煉製這枚靈力丸的時候，他壓根就不是想要自己吃，或者是給人類吃的。
而是想要給墨染吃。
畢竟墨染屬於特殊妖靈，本身體內就擁有狂暴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