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厲珊珊說不出話了,時慕染接著說道:“我配不配得上君寒,不由你說了算,也不由厲家說了算,而是君寒說了算。我呢,是和君寒過日子,不是和厲家家族的人過日子,彆說其他人了,你知道嗎?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你連天禦彆墅都來不了。”
“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不讓我來的!你這個賤人!”厲珊珊氣得跳腳。
時慕染微笑著低頭轉動了一下手腕鐲子:“聽媽說,這是厲家的傳家寶,是傳給每一任兒媳婦的,我瞧著,倒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我戴著不大不小,剛剛好呢。”
“你閉嘴!!!”
厲珊珊氣得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這個賤人,真不要臉!
“時慕染,我們走著瞧!”
厲珊珊重重扔下手裡紅包,轉身大步就走了。
房門關上,時慕染視線落到那地上的紅包上:“張嬸。”
張嬸迅速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個紅包,你拿去花吧,如果不想要,就扔掉。”
說完,時慕染拿起沙發上的睡衣,直接往浴室去了。
張嬸愣愣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又發愁的看著地上。
翌日。
時慕染醒來的時候,窗外那邊櫻花林已經被鏟得乾乾淨淨了。
荒蕪的一片,可以看見遠處的山。
山上倒是有不少姹紫嫣紅,坐月子坐了半個多月了,時慕染一顆想出門的心,越發躁動了。
她來天禦彆墅這麼久,一直都待在主宅裡。
天禦彆墅的風景據說是帝國最好的,等她出了月子,她一定要到外邊好好轉轉。
先去隔壁嬰兒房看了晴天,時慕染準備去吃早餐的時候朝張嬸問了句:“莫顏那邊怎麼樣了?”
莫顏還是之前跪的那一夜,病倒了。
據說這兩天發高燒,告假在偏宅養病。
也不知道燒退了沒。
“早上醫生還去看過了,說是燒已經退了,不過還得再休養一陣,大概過兩天就能正常工作了。”
“沒事了就好。”
時慕染徑直往餐廳去。
張嬸也跟過去了,伺候時慕染坐下用餐後,她才說道:“少爺說,今天請了專人來家裡為少夫人定製滿月酒禮服,要給少夫人量尺寸呢,讓少夫人在客廳等著。”
“好,我知道了。”
說到尺寸,時慕染低頭看了眼自己還有些肉的肚子,有些惆悵。
也不知道月子裡能不能做產後康複訓練。
她太想念自己的馬甲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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