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染手裡挑著一杯熱茶喝著,視線看著杯中。
薑雪蓉走到她對麵沙發坐下。
坐下後等了幾秒,沒人上茶。
她終於忍無可忍的朝時慕染罵道:“時慕染,你們家的下人,都是死的嗎?什麼都不會做,客人到了茶都不會倒?”
“客人?”時慕染一個質疑的眼神看向薑雪蓉:“說你嗎?請來的才叫客人,不請自來,算什麼客人?”
“你!!”薑雪蓉當即被氣得臉色發白。
“既然知道我這裡不歡迎你,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知道你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但是既然已經來了,不讓你說出來,你總歸是不會走的。”
時慕染淡淡把茶杯放桌上,雙手抱臂環胸看著薑雪蓉。
薑雪蓉本就發白的臉,立即發青了。
“時慕染,你去我家我尚且沒這麼待你,你這是什麼待客之道?”
“我去你家是給你父親看病,你來我家是居心不良,能一樣嗎?”
薑雪蓉徹底被時慕染懟得說不出話了。
她恨恨的瞪了時慕染一眼,也不繞彎子了,直接道:“聽說,你要去給我姑姑看病?你一個戲子,就你那半吊子醫術,給我父親看病都是抬舉你,你有什麼資格去給我姑姑看病?”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時慕染當什麼事了,原來是這事,她無聊的又端起了茶杯。
“我說了不算,那我姑姑說了總算吧?我早跟我姑姑說過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姑姑光是聽你的名字她都厭惡至極,你要是去到她麵前,隻會加重她的病情,到時你擔待得起嗎?”
薑雪蓉這話一出,時慕染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緊。
“時慕染,我姑姑說了,你這樣的人,不配去到她跟前,更不配進入總統府,你要是還要點臉,就彆巴巴的跟著沈教授去看我姑姑,你就算去了,也會被我姑姑趕出來的!”
“我今天來,就是替我姑姑傳話來了,不然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裡,看到你這張讓人討厭的臉!”薑雪蓉說完,傲然的轉開了目光,似乎不屑多看時慕染一眼。
“說完了?”
時慕染淡淡放下茶杯,臉色平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要是說完了,就滾吧。”
“明白了就好!我姑姑對你厭惡至極,彆去自取其辱!”
薑雪蓉狠狠丟下一句,起身大步就走了。
時慕染坐在原地,一身淺藍色連衣裙,打理得一絲不苟的秀發披散在腦後,五官精致,膚色如雪,眉眼清涼,氣息嫻靜。
好半晌,才緩緩勾起嘴角。
似嘲似諷。
半吊子醫術?
她知不知道她父親的病,她出了多大的力?
……
翌日。
天仍然灰蒙蒙的。
看起來,又是要下雨的樣子。
“染染,有我在,不喜歡的事,你可以選擇不做。不管是總統還是總統夫人,皆不必看在眼裡。”
厲君寒將時慕染摟在懷中,磁性的嗓音,格外疼惜。
時慕染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薑雪蓉昨天對她說那一番話,他已經知道了。
“不,我喜歡。我這人,天生反骨,彆人越是不希望我去做的事,我越要去做。”時慕染從男人懷裡起來,笑吟吟望著男人:“我有你這麼厲害的老公,總統府的人,敢給我什麼氣受?”
“我送你過去。”
厲君寒顯然了解眼前小女人,對於她的決定沒有絲毫意外,淡淡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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