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乖乖靠在男人懷裡道:“以後除了我們自己家的宴會,我跟你參加宴會的時候,都儘量保持低調,不和那些無聊的人較真。”
話音剛落,厲君寒就捏著她下巴將她小臉抬了起來,一雙幽邃的眸,認認真真看著她:“我說過,我的厲太太,儘管做自己。千萬彆委屈自己,尤其是,為了我委屈自己。”
“我才不委屈呢。”時慕染一把拿下男人的手:“隻是覺得,那些無聊的人,不值得我去理會。”
厲君寒望著她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們來曆的?”
“殷小姐告訴我的。”時慕染坦白交代:“今天來的賓客,就沒有殷小姐不認識的吧。”
“她倒是好心。”厲君寒隨口應了聲。
“你真的覺得她是好心啊?”時慕染仰著小臉盯緊了男人下巴。
厲君寒疑惑的朝她看來。
時慕染看清他眼中疑惑,氣得直接把雙手伸到他胳膊肘下撓癢癢。
厲君寒多少有點怕癢,笑著抓住了小女人雙手:“染染,彆鬨。”
時慕染不高興的把手抽回來。
厲君寒一臉寵溺,抱住她緊緊摟懷裡,下巴抵在她頭頂道:“說到司家,倘若,她真和你母……咱們母親有什麼關係,要不,你明天隨我一塊兒去司家走一趟?”
說到這,時慕染眼睛一亮。
“我可以去嗎?”她還是不太確定的問。
君寒是去談生意的,帶著她,會不會不好啊?
“我的太太,為什麼不能去?”厲君寒霸氣反問。
時慕染立刻笑了。
剛笑起來,厲君寒便摟著她身體一推,小女人躺進他懷裡,他俊臉直接埋上去堵住雙唇。
夜色如墨,車窗外,風聲勁急。
翌日。
連下了幾日的雨,終於放晴了。
一大早明晃晃的金光就照進了彆墅裡。
彆墅裡那些芭蕉樹,打上光暈,綠得十分溫柔。
一抹小小的身影站在芭蕉樹下,認真望著樹上青幽幽的一串芭蕉,口水直流。
他的身後,站著左右護法。
男的一身西裝,矜貴冷酷,女的一身小香風套裝,氣質出挑。
夫妻倆一動不動看著盯緊了芭蕉的小家夥,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隻見小家夥一動不動站了好一會兒,突然轉頭往兩邊看了看,像在找什麼。
時慕染和厲君寒隨機也往兩邊看,想看小家夥在找什麼。
就在兩人這一轉頭的功夫,晴天一個健步往前衝去,一把就撲在了芭蕉樹下,抱緊了芭蕉樹不算粗壯的杆子,小腳腳拚命往上蹬。
誰知兩隻小腿腿剛一懸空,“啪”一聲,屁股圓滾滾坐在了地上,然而兩隻抱著芭蕉樹的手還抱得死死的。
時慕染和厲君寒一回過頭看見這一幕,都愣了一下。
下一刻,二人爆發出了來自親爹親媽的笑聲。
“小少爺,沒摔著吧?”
唯獨張嬸一臉緊張走過去,抱起小家夥就檢查他身體。
晴天表情還有點懵,然而一轉頭看見笑得毫不掩飾的爸比和媽咪,小嘴立刻委屈的癟起,一副隨時要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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