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次被拉來做實驗都會疼的意識不清,甚至記不清楚動手的是誰……之所以記著姓盛的教授,是因為每次隻有那個姓盛的做實驗的時候才會給他們上鎮痛劑。
對彆的那些人來說,他們隻是實驗對象,無論是出於實驗效果的精確還是出於對藥劑的節省,那些人都不會在他們身上使用鎮痛。
反正他們也不會疼死。
鄧教授準備好後走到手術台旁邊,看到打開的鎮痛劑開關,眉頭頓時蹙起:“你沒必要做多餘的事,他們不會死的。”
盛暖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把實驗對象當人,沒有反駁,隻是溫順嗯了聲,一副新手不懂規矩的模樣。
鄧教授神情不耐:“行了你出去吧,回頭我給你安排簡單些的工作內容。”
盛暖笑了笑:“好的,謝謝鄧教授。”
說完,她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摘下手套,同時也從客服那裡知道了關於這些研究員和原主父母的事情。
原來,原主的父母就是被研究所的人害死的。
盛元河夫婦科研能力強,研究所離不開他們,所以他們很有話語權。
而他們一直反對非必要的人體試驗,強調應該在動物身上做更多的實驗,有進展不得已的時候再進行人體實驗。
在盛元河夫婦眼中,人體實驗本就是泯滅人性的,他們為了人類的延續不得不參與進來……但這不代表他們能接受越來越隨意的人體試驗。
那些實驗對象雖然是進化者,可他們還是人類。
可對於彆的研究人員來說,這是盛元河夫婦自己有了科研成果,卻阻止彆人的研究的表現,他們夫婦對那些實驗體是溫和一些,會止疼治傷,但他們依舊拿那些人做實驗,這不是偽善又是什麼?
第九研究所的人開始越來越明顯的排擠盛元河夫婦,也是因此,盛家夫婦準備調動去第十研究所。
可第九研究所的人擔心他們離開的同時帶走了研究成果,雖然那些成果本來就是盛元河夫婦做出來的。
就這樣,研究所幾名骨乾去找研究所的負責人秘密談話,然後,負責人派人給盛元河夫婦乘坐的飛機做了手腳。
盛元河夫婦離開就回不來了,實驗大樓裡朝夕相處的好些人都知道,但沒有一個人提醒。
因為,沒了盛元河夫婦,他們才能露頭……
盛暖站在走廊監控屏幕那裡看著囚禁那些進化者的房間監控,嘲諷冷嗤。
這些人跟外邊的喪屍相比,又有什麼差彆呢?
無非是看起來光鮮一些罷了……本質上都是沒有人性的。
三個小時後,鄧教授結束自己實驗,又把盛暖叫去,然後叫來了研究所其餘幾名教授,詢問誰可以帶盛暖一起。
然而,那幾人都推辭了。
“盛教授的女兒必定能力不凡,跟著我是大材小用了,不敢誤人子弟。”
“是啊,不能誤人子弟。”
一圈下來,果然沒有一個人肯帶盛暖……哪怕他們中好幾個都是盛元河帶出來的。
盛暖早就料到了這種變相的排擠,所以並沒有在意,神情依舊平靜。
這時,鄧教授開口了:“既然如此,那暖暖你最近就給幾位教授打打下手,注意一下實驗室這邊的安全和資料什麼的,這也是個學習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