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歸笑了笑:“是有點。”
牛牛了他許久,眉頭緊鎖,沉默了好半天,終於吐出一句語出驚人的話。
他說:“我給你。”
“真的?!”子歸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撲進他的懷裡。
牛牛安撫似的拍著他的背,重複道:“婚禮,我給你。”
“嘖嘖嘖。”薛俞搖著手中的桃花扇,用胳膊撞著師無鑒的胸膛:“師兄,你看,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嘻嘻,什麼時候也給我準備一個婚禮啊?”
師無鑒的手撫上薛俞的腰,不改色道:“婚禮,有。”
薛俞剛端起一杯紅酒,聽見這話,一口酒噴了三尺遠,他咳得撕心裂肺:“你說什麼?!”
師無鑒睨了他一眼,快步離開了。
“誒,師兄,我兩隻耳朵可是都聽見了,你剛才說的話可不要反悔。”
薛俞放下酒杯追上去,衝他喊道。
卻不料師無鑒突然停下,薛俞直接撞上了師無鑒寬厚的背部,雙手習慣性地摟上了他的腰。
“不反悔。”師無鑒語氣淡淡的,耳尖卻泛著紅色。
薛俞一愣,隨即打趣道:“沒想到師兄這麼愛我啊,那師兄可不可以再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請求?”
“說。”
“今晚讓我上一回。”
師無鑒回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喲嗬,師兄,你不要用這種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我,我告訴你,要不是遇見你,我肯定是個大猛1!”
“就憑你?”師無鑒的語氣冷了下來,眼眸沉沉。
“就憑我!”
因為這種挑釁,當晚,薛俞哭爹喊娘求饒了八百回,師無鑒也沒放過他。
再說柳成之和洛初這對夫妻倆。
晚上,柳成之將洛初抱回房間,便急急開始脫西裝外套。
那架勢像是要把洛初生吞了一般。
“你,你乾什麼?”洛初不由地往後退了兩步。
柳成之回手關上門,扯了扯領帶,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乾。”
“你。”
洛初感受著男人打在她頸間熱氣,耳廓紅了一圈。洛初忍不住笑道:“你好饑渴。”
柳成之不置可否,隻是又貼著她蹭了蹭,眼眶赤紅:“夫人,你忍心憋死你夫君嗎?”他強裝著硬氣,話中的委屈之意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結婚前一天不能見麵,洛母特意把洛初接回家住了兩天,連視頻電話都不讓他們打。柳成之一人獨守空房,寂寞難耐。
他攬上她的腰肢,將唇貼上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幾日未見,此刻隻是聞著她身上冰雪般的蘭花香,他便已經欲火焚身,情難自禁。
“等等,還沒洗澡呢。”
柳成之開始剝她的衣服,動作有些急躁,他聲音沙啞道:“不急,先救救夫君。”
他就像極度上癮的患者,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
想要她,想到發瘋。
那一夜,春暖花開。
一切都在向著更好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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