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雉勸她:“姑娘莫氣!”
隨後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您說,大人會不會在說反話?”
“說反話?他為什麼要說反話?莫名其妙!”
夏雉偷偷瞄她一眼,沉默了一瞬,隨後道:“大理寺最近接到好幾個命案,大人可能是太累了,望姑娘多理解一下大人!”
“哼,他累我也累好嗎?他累,還有人伺候,我累成狗了,還不是自己一個人?”
“……姑娘受累了!”
“夏雉,你回去轉告謝晉安,從今日起,我再也不想理他了,讓他離我遠點!”
“好的姑娘!”
馬車到了楊柳巷口,柳滿月抱著藥箱跳下馬車,轉身朝夏雉道:“謝謝了夏統領。”
說完,背著藥箱蹦蹦躂躂地進了巷子。
她就住在巷子口,夏雉目送她進了院子關了門這才駕起馬車離開。
回到大理寺,謝晉安依舊站在窗子前,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似乎一直沒動過。
見夏雉進來,他沒回頭,沉沉開了口:“送到家了?”
“是!”
“她可有說什麼?”
夏雉猶猶豫豫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最後大著膽子一五一十地回稟道:“柳姑娘說,她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您,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讓您以後離她遠點!”
聞此言,謝晉安冷笑一聲:“膽子倒是挺大!”
“主子,”夏雉看著謝晉安,試探著問:“主子為何要將柳姑娘推開,屬下看著您和她最近相處挺好。”
謝晉安抬眸,目光幽幽地落在某處。
半響後,他緩緩出了聲:“她有句話說得對,靠我太近,有損清白!”
“可主子您……小陳氏她根本不配!”
“所以說,先解決她!”
夏雉忙道:“這還不好辦,直接將事捅去昌樂侯府,那邊不會坐視不理,定會給您一個說法!”
“若真像你說得這般簡單,我怎會等到現在?”
“主子是怕……”
“山莊那邊,最近可有消息?”
“聽說秦氏不知從哪兒得了一匹汗血寶馬,獻給了齊宣王。”
秦氏,謝晉安的繼母!
隻比他大三歲,視他如眼中釘肉中刺,一直想弄死他。
謝晉安和小陳氏的親事,也是她從中搗的鬼,目的不明。
“汗血寶馬?那可不便宜,她哪來的銀子?”
夏雉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她和吳柏章……”
謝晉安突然笑了。
“那就查,從秦氏查,查到證據,寄給老頭子,看他怎麼處理!”
……
自打兩人鬨翻之後,柳滿月就再也沒見過謝晉安。
他好像真的從她眼前消失了。
無影無蹤。
直到那一日,早朝時,原本好好坐在龍椅上的宗元皇,突然昏厥了過去。
她被急召過去
當時所有朝臣都在,她背著藥箱,穿過所有人,停在了宗元皇麵前。
宗元皇臉色蒼白,昏迷不醒。
她號完脈,一針下去,對方立馬蘇醒過來。
醒來後的宗元皇看著正在取針的小太醫,視線落在她愈發嬌俏的臉上,突然之間,對她生出一股子莫名的衝動。
於是,不顧朝堂之上站滿了朝臣,大庭廣眾之下,肥厚的大手爬上了柳滿月正在取針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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