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離得近,他的靠近,讓柳滿月瞬間警惕起來。
她立馬掏出銀針,朝向謝晉安,板著嬌俏的小臉,生氣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謝晉安沒說話,掃了一眼她手裡的銀針,深邃的眼眸劃過一抹瘋狂。
他伸手過去,一把捏住她拿著銀針的手腕,微微使勁,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讓閃爍著鋒芒的針尖直直地對著他的左心房,薄唇微啟,嗓音沉得讓人心悸。
“有本事你就往這裡紮!”
突然被他一把握住手腕的柳滿月,整個人都懵了。
當她反應過來時,她手裡的針尖對上他的心臟,隻要她輕輕使勁,就會讓他一針斃命。
心頭一陣慌亂。
柳滿月使勁地掙紮想要抽回手來,可謝晉安的大手就像一把鐵鉗子,緊緊地裹著她的,讓她撼動不了他分毫。
同時,他毫不憐惜的動作,將她纖細的手腕捏得生疼。
柳滿月似乎聽到自己骨裂的聲音,她忍不住痛呼一聲:“疼!”
原本還直勾勾盯著她那眼神恨不能一口吞了她的謝晉安,一聽到她痛呼的聲音,整個人一愣,接著,便鬆開了她的手腕。
得到自由的柳滿月連連後退好幾步。
直到退到安全的距離,她這才停了下來。
她收起銀針,一邊用手揉著被捏疼的手腕一邊氣呼呼地朝謝晉安瞪眼:“你到底想乾什麼嗎?”
謝晉安薄唇抿得筆直,沒有出聲。
見他不出聲,柳滿月更生氣了。
她皺著眉頭,聲音也不自覺高了幾個分貝:“謝晉安,你簡直是莫名其妙,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動手?”
謝晉安收回一直盯著她的視線。
緩緩垂眸,認命地閉了閉眼。
很快又睜開,很好地掩藏了眼底的那一抹衝動。
再開口,嗓音平靜了許多:“我今日來,是想請你去大理寺一趟!”
這話聽著倒還順耳!
隻是……
“李舒不是說證人被他紮死了麼?我去又能如何?”
“沒死,隻是昏迷!”
柳滿月一聽,眼睛一亮:“沒死呀?那李舒是不是就不用被治罪?”
都這個時候了,她心裡還惦記著彆人。
謝晉安臉色又沉了下去。
“治不治罪就全看你了!”
“和我有什麼關係?”
“若你能治好證人,李舒的罪,我便不追究了!”
於是,柳‘小白兔’一聽,立馬跳進了謝大尾巴狼的坑裡,抱著藥箱顛顛地跟著他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謝晉安看她一眼,低聲問:“可用過早飯?”
柳滿月搖頭:“我本來想去吃李記小籠包,被你這麼一耽擱,今早隻能喝點西北風了。”
聞此言,謝晉安勾了唇角,低沉的嗓音裡含著幾分笑意:“總不能讓柳姑娘餓著肚子?”
接著又低聲道:“聽說大理寺廚房今日有牛肉麵,要不要吃?”
小吃貨一聽,眼睛都亮了:“還像上次那種嗎?”
“嗯!”
“好啊!”
謝晉安看著她亮起來的眸子,低聲呢喃一句:“是不是隻有吃,才能留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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