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李相爺忍不住說她:“小年輕的事,你打聽作甚?”
白氏道:“我給他出謀劃策,好早日抱得美人歸,你也不想想他過了年就二十一了,隔壁家的兒子,比他還小一歲,人家兒子都三歲了。”
李豫不說話了。
顧厚山也不說話。
見這兩人都不說話,白氏也覺得沒意思,便道:“行了,你那心眼子比你師父的多,他能搞定我,你自然能搞定那閔家姑娘。”
接著又道:“若是有了眉目,就來說一聲,我好替你找個好媒人,可彆輕慢了閔家姑娘。”
這一次,顧厚山倒是回得挺快。
“是,這些事我也不懂,到時候還得讓師母替我操心。”
“嗯,吃飯吧。”
吃完飯,本來顧厚山還想留下來和李豫下盤棋,但直接被白氏攆了出去:“有空多去姑娘那邊走走,你把時間花在我倆身上有什麼用?”
“這太晚了......”
“晚什麼晚?東邊的夜市,現在正是最熱鬨的時候,你約姑娘出來,兩人去走走。”
顧厚山無奈苦笑:“我倒是想,可她不願意。”
白氏一臉嫌棄:“你還不如你師父當年呢。”
被嫌棄地顧大人,沒辦法,隻好回了顧府。
一進門,管家就喜滋滋地迎上來,將手裡的信封第一時間遞上去:“大人,這信又來了。”
顧厚山順手接過,看了一眼,便拿著就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還不等坐下,信已經被他拆開。
裡麵又是一張薄薄的信紙。
他用修長的手指拿出來,接著翻看,隨後薄唇勾起,那張俊美的臉上,慢慢有了笑。
看得一旁的管家又忍不住小聲問天元:“這信到底是誰寫的?”
天元麵無表情回:“不知!”
“你肯定知道,你就是不告訴我!”
“那你還問?”
“.......”
管家氣得直吹胡子。
就在這時,他聽見自家大人低沉的嗓音傳來:“我後日休沐,將師母給我新作的那一身黑色錦袍拿出來備用,我後日要穿。”
管家一聽,忙道:“是,老奴這就去準備。”
他轉身出了屋,顧厚山道:“研磨,我寫信。”
天元上前幾步,開始給他研磨。
片刻後,顧厚山將寫好的信裝進信封,交給天元:“直接送到閔姑娘手上。”
“是。”
天元接過信就要走,顧厚山又叫住他。
他起身從一旁拿出一個細長的錦盒,交給天元:“這個也給她。”
天元看了一眼那錦盒,問道:“大人,這不是您一直珍藏的岷陽大師的那副春日芍藥圖?”
“她喜歡芍藥,給她正好。”
“是!”
當天晚上,閔煙煙正要上床休息,芸香急匆匆走進來,手裡捧著一個錦盒。
“小姐,顧大人剛派人送了回信來。”
閔煙煙一怔,這麼晚還給她回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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