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又長又好看,此時拿著針,讓針線穿梭在那塊月事帶上,竟然有種出奇的美感。
沈姝看著看著就看呆了,林執的針腳細密又均勻,那一針一針,都不像是手縫出來的,好像是機器縫出來的。
她瞪著眼睛看著林執將那塊月事帶縫完,他縫完,還學著自己的樣子,抬起手將那塊月事帶拿起去看。
對比自己的那一塊,林執這一塊簡直是降維打擊!
林執將月事帶給沈姝折起來,隨後又拿起了剪子。
他越做越順手,沈姝在旁邊越看臉越紅,等到林執全都做完,她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
林執做完,便看到沈姝通紅的臉,下意識的將人摟在懷裡,握住她的手腕去感受她的脈搏,“病了嗎?”
看脈搏,沒病。
沈姝搖搖頭,又將臉埋入林執的胸前,“明明都是第一次做月事帶,王爺做的好好,我做的好醜。”
林執沒想到沈姝竟是因為這個不好意思,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麼哄,隻能下意識去撫了撫沈姝的背開口,“不醜。”
隻是這種明顯不能安慰到沈姝,他思索片刻又開口。
“是本王從五歲便開始用針了。”
沈姝下意識抬起頭,詫異的看林執,“堂堂王爺也要從小開始用針刺繡嗎?”
古代不是都是女孩子從小刺繡嗎?怎麼男孩子也要?
林執麵上有些古怪,隨後還是將沈姝摟得更緊了,“嗯”了一聲。
他確實從五歲就開始用針,不過用的卻不是繡花針,而是銀針,那針也不是用來繡花,而是用來殺人。
沈姝於是對林執更好奇了,未來攝政王,權勢滔天,病秧子,性格彆彆扭扭的,然後還會繡花,這得是什麼傳奇人生?
林執感受到懷中的人心情好些了,才脫了外衣,抱著人躺了下來。
沈姝將一塊毯子鋪在身下,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林執感受到了懷中人的不安,想起女子月事都是要難受的,於是又伸出手來握住沈姝的手腕為她把脈。
看起來沒什麼異常,於是問,“怎麼了?”
“睡不著。”沈姝用頭臉蹭著林執的身子,開口。
小貓睡不著該怎麼辦?林執思索片刻,學著沈姝當初哄他睡覺的模樣,伸出手來,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
沈姝被林執哄著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卻又睜開了眼睛,“王爺,我有點怕。”
“怕什麼?”林執下意識問。
“怕將血沾到王爺的床上。”
林執沉默了片刻,抬起手來摸了摸沈姝的頭,“不怕,沒事。”
這有什麼好怕的?臟了便隨意找個借口罰長生,罰他去洗床單就是了,反正長生每日都逃值,找個借口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沈姝聽著林執不在意的樣子終於放了心,在林執懷裡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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