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剛從外麵回來,興致衝衝的對長風開口,“哥,你知不知道,前天蘇府宴會,忽然有個舞女發了瘋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那場麵香豔的很,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長風皺了皺眉開口,“前日蘇府的宴會,那不是王爺與沈小姐參加的那個嗎?”
長生連連點頭,“是啊,哎,若是那日王爺帶我去就好了,我就能見到這香豔的畫麵了……”
他話還未說完,就有一塊石頭扔到了他的頭上,長生怒吼一聲,“誰啊?”
隨後他就要去找那扔石子的人,誰知一轉頭,就看見了……
沈姝、林執,和更遠處的長嵐。
他實在是刷茅廁刷怕了,於是立馬衝著林執努力堆出了一個笑臉,“打的真好。”
沈姝忍不住笑了出來。
林執今日心情好懶得理他,隻帶著沈姝繼續往前走。
沈姝走了一會兒又聽到長生繼續八卦,“那舞女出了洋相之後被傳成了京中的笑柄,再沒有舞坊敢收她,據說現在日子越來越慘。”
沈姝皺了皺眉,林執見她皺眉問,“心疼她?”
沈姝搖了搖頭,“她都是咎由自取,我隻是在想,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一個舞女當場脫光了衣服發瘋,難道是陳大人刺激到她了?”
林執聽聞垂下眸子。
嘖,當然是因為他給她下了毒了啊。
隻是他不能告訴她,隻猜測道,“興許是原本就有什麼隱疾,忽然發作了呢?”
沈姝搖搖頭,她感覺不太像,隻是到底也和她沒什麼關係,她好奇一會兒便不好奇了。
她陪著林執散完步之後又陪他回到了屋中,林執照常去批折子,沈姝沒陪他批,而是悄悄拿了昨天自己沒藏好的匣子,拿回了自己那個許久未住的小屋裡。
回到小屋,她又悄悄打開匣子看了一眼,便看到了那避火圖上的圖案:男子在下,女子在上,男子抬起手來,扶住了女子的肩膀……
沈瓷找避火圖並不是隨便找的,而都是名家畫的,張張畫工都十分精致清晰,連那女子的神態和交纏處都清晰可見。
沈姝連忙合上了匣子,隻是許是那畫太過於惟妙惟肖,那男子女子的動作一直在她腦海裡,不僅如此,她感覺自己的耳邊都響起了呻吟聲……
她連忙搖了搖頭,將匣子藏了起來,準備回去找林執的時候,又忽然想起來,她曾經與林執坦誠相對過,她記得,林執雖然病弱,但是那處並不算小……
她麵又紅了,努力將腦海裡麵的那些想法全都甩了出去隨後出了門。
林執還在批折子,見到沈姝回來隻皺眉輕輕說了一句,“冷。”
沈姝立馬上前又窩在了他懷裡,林執一邊抱著沈姝一邊批折子。
沈姝陪著林執批了這麼久折子,已經將這個朝代的字認得七七八八了,她看向其中一個折子問,“明日要科考了?”
“嗯。”
沈姝皺了皺眉,“我一直不明白,為何要冬天科考?這冰天雪地的,若是京城的學子也就算了,若是偏遠地區的學子,還要冒著嚴寒跋山涉水的來,多折騰人?”
林執笑了,他覺得沈姝有些聰明,於是低下了頭去親了親她的臉,“是有原因的,你猜。”
沈姝垂眸思索半天後,忽然想到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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