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一月廿五,寧王府內,寧王剛送走了林執,隨後又聽到了沈驍認祖歸宗的消息,心情好的不行,獨自回到了房中斟了一杯酒。
太子之前沒少對景寧侯府下手,如今景寧侯府靠著沈驍翻身了,以後兩方怕是少不了掐架。
本是自飲自樂,門卻忽然打開了,女子身著一身綠蘿裙,發間釵著一支金釵,一步一生蓮的走到了寧王的身後,忽的去摟住了他的腰,將臉貼近了寧王的臉上,嗬氣如蘭的開口,“王爺又在喝酒了。”
寧王順手握住了女子的柔荑,將人往自己懷裡帶,“皎皎,你來了。”
這女子正是那太子“已死”的白月光陸皎皎。
陸皎皎微微蹙了蹙眉,嗔怪道,“王爺喝酒竟然不帶我。”
她剛說,寧王就忽然覆上了她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攪弄了一番之後問她,“嘗到了滋味沒有?”
陸皎皎嬉笑著去輕推他,卻被對方摟得更緊,她靠在對方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膛上硬邦邦的肌肉,輕聲開口,“王爺,妾身剛才做夢,夢到妾身懷了王爺的孩子。”
她說著去討好般的從寧王的喉結舔到胸膛,再往下,小手也柔弱無骨的去撫著對方的後背。
寧王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要個孩子?若是平時,麵對這種得寸進尺的女人的無理要求,他已經拂袖離去了。
隻是今日,因他有求於她,隻耐著性子和她成了事,喘著粗氣將人摟在懷裡開口,“皎皎,今日本王的皇叔來了。”
陸皎皎麵色緋紅,“嗯”了一聲。
“皇叔說會助本王一臂之力。”
陸皎皎麵上一喜,誰不知道北安王的勢力?寧王若是能搭上北安王,幾乎是必登上皇位的,屆時,隻要她生下他的孩子,那不說是個皇後,也少說是個貴妃……
她剛想得好,一盆冷水就澆了下來,寧王又開口,“隻是,皇叔提了個條件,他要本王將你送回太子的身邊……”
“你且忍一忍,等到本王登基了,必定娶你為後……”
……
此時已經是春日,北安王府的梅花已經全部開敗了,沈姝看著光禿禿的梅枝皺了皺眉,轉頭去問了林執,“咱們王府就沒有彆的花了嗎?”
“沒有了。”
他對花從沒有感覺,隻因為那個女人最討厭白梅,他才在王府栽滿了白梅,自從那女人死後,每年冬日,他望著滿府的白梅的時候,心中都有種報複的快感。
沈姝卻覺得王府太單調了,她思索片刻開口,“沒有彆的花的話未免太單調了,不如我們種些彆的花吧?”
“百合牡丹月季秋菊……王爺喜歡什麼花?”
林執皺了皺眉剛要隨口回答幾個,一抬眼卻看到了沈姝神采奕奕,笑顏如花。
嘖,什麼花都不如她這朵嬌花。
沈姝見到林執不回話,擅自做了主,“那不如就每種花都種一些吧。”
她管長嵐要了花種,長嵐幫她鏟土,她跟在長嵐後麵撒花種。
兩人撒了一下午的花種,直到傍晚,沈姝才回房,此時林執已經批完了折子,正在看食指和中指之間捏著的請柬。
沈姝好奇的走了過去,林執順手將她摟入懷中,隨後她看到了,那是太子府的請柬,時間正在明日。
“王爺要去嗎?”她摟過林執的脖子問他。
“去。”
嘖,有熱鬨看,為什麼不去?
“也帶你去。”他俯下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