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看她呆愣的樣子有些懊惱,除了那個瘋婆子,他幾乎沒有接觸過彆的女人,他不懂這些。
因此他以前隻想著養著她對她好,等到自己死後有個人懷念自己,竟然都沒想過,她那樣嬌弱,在京城名聲也不好,若是自己死了,她被人欺負該怎麼辦?
如今他娶了她,就算他死了,她也是北安王遺孀,京中無人敢欺辱她,她可以過自己閒散自在的後半生。
他要求不高,隻需要她時不時想起自己這個亡夫就好。
卻沒想沈姝聽到這個隻是握住了他的手開口,“王爺要娶我可以,但是……”
她稍稍踮起腳來親了親林執的唇,隨後輕聲開口,“但是王爺娶我之後可要好好活下去,畢竟我可不想當寡婦。”
她去抓住林執的手,小聲開口,“王爺答應我好不好?”
這又是林執完全回答不了的問題,他隻能沉默。
沈姝見他沉默心中難受,她輕聲開口,“我不想踮腳了,王爺稍稍彎下腰好不好?”
林執乖乖的彎了腰,隨後沈姝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纏綿又溫柔,唇齒交纏間,他能依稀嘗到一絲甜味。
她從唇吻到他的耳垂又吻到他的喉結,她從未嫌棄過他身上難聞的藥味,就好似他也從不會對她的麻煩不耐心。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將沈姝的一縷發吹到了他的麵上,很癢很癢。
就像他被她撩動的心,也很癢很癢。
他從十一歲之後便隻能嘗到苦味,直到遇到了她。
她是他的糖果。
他也主動去吻她的唇,去仔細品味這一顆隻屬於他的糖果的甜味。
在那些日日夜夜被溫暖的日子裡,他對她,已從剛開始的利用,慢慢變成了與日俱增的貪、戀和……欲。
等到兩人一吻結束,沈姝滿麵通紅的窩在林執的懷裡開口,“你不許死。”
“你若是死了,我便天天去吻彆人,去吻他的唇,吻他的喉結,鎖骨……他若是熱了我給他扇扇子,他若是冷了我給他脫了衣服暖……”
她一想到林執消極的態度,語氣裡就有些氣,還想繼續說的時候,唇又被他堵住了。
他直將沈姝吻的險些沒了力氣,才將唇湊到她的耳邊開口,“不許。”
林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正你死了,也管不了我,你不是最喜歡偷情?和北安王妃偷情,最刺激了。”
林執被她說的真的開始難受,他一想到那個畫麵編覺得無法忍受,於是他有些惱怒的咬上她的唇,又開口,“不許,我死了就讓長風盯著你,不許你偷情。”
沈姝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閻王爺?死了還能有作用?你死前你就是王府最大的,你死後我才是王府最大的,到時候我說東,長風不敢說西。”
“不行。”林執又一口否決,他還想去吻她的唇,便忽然聽到了從遠到近的腳步聲。
……
太子自從在宴會上看到陸皎皎之後就心神不寧。
他手中的酒杯拿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來,半天都沒喝下一口酒,身旁人說的話也一句沒有聽清。
偏在這時,有個侍女匆匆而來,悄悄對太子稟報,“有個舞女想約殿下出去。”
他知道那是陸皎皎,於是放下了酒杯,擱下了滿屋的大臣,直接起身去找陸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