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今日心情不錯,沈姝讓他不要去碰那些東西,他也就真的沒碰,隻回到床上去抱了一床被子去打地鋪。
沈姝剛叫林執去打地鋪就後悔了,他身體不好,又每天陪她折騰,再睡地上,她怕他身體受不了。
隻是今日的林執又實在是惡劣,她抿著唇糾結了半天,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直到林執已經將被褥全都鋪在地上了,她才開口叫他,“林執!”
林執抬起頭來看著她,沈姝思索片刻後又開口,“你過來。”
他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沈姝咬了咬唇,直到臉紅的熟透了才開口,“藥好像漏了。”
林執於是垂下眸子,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看到沈姝不想動的樣子,開口吩咐,“岔開。”
沈姝老老實實的岔開了,林執垂眸去看,果然漏了。
這貓怕是不知道她用的這些藥,比沈驍都貴。
饒是如此,他還是好脾氣的又給她上了藥,沈姝羞的拿起了身旁的枕頭將自己的整張臉都蓋上。
卻沒想,林執幫她上了藥後還沒完,還低下頭在她的那處輕輕親了一下,隨後吹了一口氣。
沈姝驚的下意識去踹他,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控製住了她的腳。
“彆亂動。”
“藥若是再漏了,就用角先生。”
沈姝想起那東西的厲害,顫抖著身子,果然不敢動了。
林執這才滿意,去為她拽了被子蓋在身上,順便幫她把腳也蓋上了,剛要離開,沈姝就拽住了他的手。
“你回來……”
她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蹩腳的理由,“我害怕……”
她怕他真的睡地上睡發了病,於是拽著他的手不讓他走,林執感受著她手掌的細膩,有些無奈的開口,“我去拿被子。”
沈姝這才放了他去拿東西,林執抱了被子回來又鋪好,才脫了衣服躺在了沈姝身旁。
沈姝背對著他,他也不介意,伸出手去摟她。
反正她的毒還有半個月才能解,現在不理他,以後有的是她哭著求他的時候。
沈姝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翌日中午,隨後又拉著林執去找毒王。
她先到了茶館,酒肆等各種地方去打聽毒王的下落,都打探不到,隨後又看到了酒肆對麵的樓好像很熱鬨,於是拉了林執的手,“我們去那裡看看吧。”
林執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地方,竟然是一家青樓。
他沒出聲提醒,隻跟在沈姝的身後往那家青樓去。
沈姝直到走了進去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入目都是男男女女黏在一起,耳邊都是各種調戲之詞。
她雖然來自二十一世紀,見到這種場麵也覺得尷尬到頭皮發麻,隨後又忍不住想起,最近幾日她發病時候,林執說的話簡直一日比一日渾。
她連問都不想問了,就要拉著林執轉頭離開,隻是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好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
春畫是中午的時候搶到的這位貴客的。
這貴客本是牡丹的,是她看著他腰間的玉牌,覺得有錢,硬是搶了來,拉進了樓上的廂房伺候。
這貴客來的目的十分簡單,不用她作詞作曲,不用表演,一開始就是奔著那檔子事兒來的。
遇到這種客人,她也覺得輕鬆,隻用了十八般武藝來伺候人,隻是伺候著伺候著,她便感覺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