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裡被他親爹暴揍的事兒新之助當然不知道,他現在正在跟刃牙親密無間。
刃牙家的地下室中,新之助撐著下巴盯著眼前的一幕,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隻見刃牙對著麵前的空氣一陣狂暴連擊,鞭腿砸肘刺拳如同驟雨般不斷落下,似乎在與什麼強敵作戰。
而他的麵前空無一物,但新之助能看見...那是一個人型生物,似乎是一個拳擊運動員,由某種精神力凝聚成的物質,隻有刃牙能清晰看到並觸摸。
有些類似十鬼蛇王馬的精神訓練,不過與之不同的是刃牙並非靜態冥想,而是在真實對戰,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隻見那模糊的影子身軀下壓,眨眼間便突進刃牙的懷中,一記上勾拳狠狠轟在刃牙下顎!而刃牙也是嘴角溢出鮮血被砸的雙腳離地向後倒飛出去!
這場想象練習就到此結束了,新之助走過去將他拽起,遞給他一瓶水。
“所以說你在跟誰打啊?”
刃牙搓了搓下巴,似乎真的受到了重擊,他感覺自己下巴都快碎掉了...
接過礦泉水灌了一口,將剩下的水淋在頭上給腦子降降溫。
“哈啊...是拳王默罕默德阿裡...”
新之助頓時一愣,隨即麵色古怪的看著他。
“聽說小黑之前打敗過他老爹啊,你這沒什麼用吧?”
刃牙搖了搖頭。
“小阿裡打敗的拳王是舊病纏身的拳王,而我挑戰的是全盛時期的拳王,這不是一個概念...而且...他們的父子關係肯定比我跟勇次郎要好很多,說不定會存在留手的可能性。”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出去透透氣如何,你都打了兩個鐘頭了。”
“走吧...”
倆人爬出地下室,穿上鞋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稍江。
新之助表情有點尷尬,指了指前麵的便利店。
“我去買包煙,你們先聊。”
稍江表情有些複雜,看著刃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也清楚自己在某種意義上做出了背叛的事,但這非她本意。
稍江直接進入了慈母角色,想把小阿裡當兒子哄,還想把刃牙當傻子唬。
要說心裡沒點想法那是扯淡,剛剛成為成熟女性又能承受刃牙幾天幾夜的連續猛攻可見稍江的強悍之處,在見到小黑後立馬就聯想到了那該死的尺寸,心裡多多少少也有點刺撓。
下意識的想親近一下也是能夠理解,但是自己畢竟是有夫之婦也不能太過分,否則被抓去浸豬籠都沒道理喊冤。
這就是稍江的尷尬點了,正當她打算說兩句緩解一下尷尬氣氛的時候,刃牙抬起頭瞥了她一眼,這一眼看的稍江肝兒有點顫。
倒不是什麼威脅仇恨的眼神,平靜...激不起一絲波紋如同無風湖麵一樣的平靜...
“什麼都不用說,我心裡有數。”
說完刃牙便朝著便利店走了過去,就是這態度讓稍江有點想哭。
女人這玩意你指望她講理除了她做虧心事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講理的時候,但就算虧心事做了你讓她感覺到委屈那麼也是虧了個寂寞。
稍江跺了跺腳,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家門。
新之助從電線杆後麵探出頭來,衝著刃牙問道。
“吵架了?”
刃牙愣了一下。
“沒有啊...”
“那她咋又咬牙又跺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