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莫名尷尬,她淡定的抽出一張紙巾道:“我給伯父擦一擦嘴角殘留的血漬。”
“這種事哪能讓你一個小姑娘來。”
燕二夫人將紙巾奪了過去,仔細的替燕老爺子清潔。
林清月站在邊上,頭疼且大,她明明能救燕老爺子,可是不知道怎麼出手。
燕肆年的目光靜靜地落在她身上,很奇怪,他竟然能感覺到她的急迫,她似乎是急於想做什麼事。
她不算是燕家人,也是第一次見他父親,他父親性命垂危,照理說,和她沒什麼關係,她卻擠在病床邊上,和他父親的距離很近很近。
燕肆年的眸子倏然眯起。
他想到了那來路不明的糖果,能讓他迅速恢複第一人格。
他想到了那與眾不同的巧克力,正是因為那塊巧克力,他的兩個人格開始互通。
或許,她還有其它更神奇的東西。
想到這裡,燕肆年緩聲開口道:“大哥,帶著所有人出去吧,我和阿清留下。”
燕伯沉皺眉,這種時候,不該是醫生留下做最後的搶救嗎?
燕大夫人卻看出了點什麼來,或者,老四是想在老爺子臨死之前確定和林清月的關係?
老爺子即將閉眼,無論老四提什麼要求,估計林清月都會答應。
燕大夫人開口:“我們都出去吧,讓老四和老爺子說點體己話。”
眾人點頭,紛紛走出去,輕輕合上了病房的門。
林清月沒有慶幸,而是警惕的盯著燕肆年,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察覺到了什麼。
燕肆年抬眸,目光和她對視,他淡聲開口:“我的雙重人格症非常嚴重,全球最知名的醫生為我治療過,斷言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治愈。但自從吃了你的糖果之後,我的兩個人格切換不像以前那麼痛苦了,還有,半個月前那天晚上,我誤打誤撞吃了你放在桌子上的巧克力,我兩個人格之間的那一堵牆,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林清月怔住。
她沒想到,這些細節他全都知道!
她的腦子瘋狂轉動,想著用什麼理由解釋。
燕肆年繼續道:“我調查過,你十二歲之後再也沒有碰觸過鋼琴,當年你的鋼琴水平停留在三級,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內,鋼琴水平有這麼大的提升。”
林清月心中警鈴大作。
他竟然調查過她,而且調查的很仔細,竟連鋼琴這種細節也知道。
他會不會還知道一些彆的什麼事?
隨即,林清月慢慢冷靜下來。
她淡淡開口:“燕先生,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燕肆年皺眉,剛剛還喊他嘟嘟,這會又變成了燕先生。
雖然他不喜歡嘟嘟這個稱呼,但燕先生更讓他覺得不爽。
他將這一絲絲不爽壓下去,一字一頓認真開口:“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我也知道你的秘密,你能為我保守秘密,我也能,所以,阿清,希望你能救救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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