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就被關津狠狠踢了一腳,她猝不及防跪在了地上,地麵是水泥地,她穿的裙子,膝蓋疼的快炸裂開了。
她的視線裡,出現一雙皮鞋。
她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絕美的臉,她想起來了,有一次在書店,她見過這個男人,這男人和林清月在一起。
“說,誰指使你做這件事的?”
燕肆年沉著眉眼看著她。
他即便是沉眉,眉眼也很好看,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王子。
毛夢蝶一顆心撲騰撲騰跳起來,她開口:“沒有誰指使我,我隻是替受害者出氣,林清月她是小三,她勾引有婦之夫,還要擠走正妻上位,她表麵上是清純的高中生,私底下還不知道多肮臟……”
燕肆年的腳抬起來,皮鞋尖勾住了毛夢蝶的下巴,然後猛然用力。
毛夢蝶被一腳給踹翻,嘴角吐出一口血沫。
燕肆年走過去,抬起腳,踩在了她的臉上。
關津垂著頭,對這一幕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先生從來就不是什麼善人君子,能把肆行集團做這麼大,又怎會沒有幾分狠本事?
先生的雙麵人格,一麵極致純良至善,一麵代表著黑暗。
不過如今兩個人格融合之後,先生的性子沒那麼狠絕了,尤其是在林大小姐麵前,先生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堂堂燕四爺,他總以為是一個和先生長得一模一樣的毛頭小子。
不過看到眼前燕肆年的動作,關津知道,先生還是那個先生,隻不過這段時間,沒有發生觸及先生逆鱗的事,所以先生收了那些狠勁。
“再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燕肆年的每個字都像是冰棱子,直釘毛夢蝶的眉心。
她是真的嚇壞了,滿嘴鐵鏽般的血腥味,心口的惶恐一陣陣擴大,她幾乎哭出來:“我、我不知道,她主動聯係我,也沒說叫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
燕肆年看得出來,她沒說謊。
他冷聲命令道:“去查。”
關津低頭:“是!”
去查之前,關津還不忘先打個報警電話,雖然這事不算嚴重,但有關津親口叮囑,毛夢蝶怕是要在監獄待個三四月才能出來。
動員會結束後,林清月從學校門口出來。
直覺指引她走到這裡來,但是她左看右看也沒看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倒是地上有很多碎紙屑,也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這時,心裡那種預警感消失了。
她有種自己被係統耍了的感覺。
這會兒距離下晚自習隻有十來分鐘了,她也不打算回教室,就站在校門口等林家的司機來接她。
“嘀嘀!”
汽車的鳴笛聲突然響起來。
林清月看去,馬路對麵停著一輛熟悉的車,車窗降下來,露出半張臉,是燕肆年。
她抬步走了過去,問他:“你怎麼還沒回去?”
“有個東西給你。”
燕肆年攤開手,掌心是一個黃色的符。
這東西,林清月見太多了,係統都不知道獎勵過多少次。
以前,她是不相信這些,托係統的福,現在已經有了敬畏之心。
她問:“這是什麼?”
“狀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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