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唇角的笑容染上了寒冬的淩冽。
在她母親身上用了這一招,時隔二十年,竟然還想用同樣的手段對付她一個才十八歲的女生。
真以為陸家有權有勢,被毀掉的人就永遠沒有辦法討回公道嗎?
林清月突然一個踉蹌摔在了沙發上,她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扶著牆壁往外走,還沒走到外麵,又是一個踉蹌摔地上。
她匍匐在地,大口呼吸。
心裡暗暗數了三聲。
果然,套間主臥的房門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房間裡走出來。
光線不太明亮,但依然能看出,確實是陸沉。
林清月的眸子裡滿是驚惶:“你、怎麼會是你……是不是你買通了我的舍友,故意讓她帶我來這裡,你想乾什麼!陸沉,你到底想乾什麼!”
“果然聰明,比秦明珠聰明多了。”陸沉在她麵前站定,擋住了她離開的道路,“你傷我一次,看我的下巴,還有你燙出來的疤痕,換成其他女人,早就死一百次了,你說,我為什麼一直不動你?”
他蹲下身,捏住了林清月的下巴。
林清月隻覺得惡心,她用力甩開,一雙眸子填滿了怒火。
她咬牙:“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太聰明了,我不提前做點準備,怎麼放心跟你獨處?”陸沉用力吸了一口空氣裡旖旎的香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忍了很久了,不想再忍下去了,你是明珠的女兒,那我就叫你小明珠吧,小明珠,你放心,以後我會寵你疼你,不會讓你走你媽媽的老路。”
他伸手,把林清月撈了起來。
一聲小明珠,勾起了林清月心中所有的恨意。
她一掌將陸沉給推開。
陸沉冷笑:“我都有感覺了,你竟然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看來藥效還不夠。”
他做了一個手勢。
屋子裡的香味更加濃鬱,聞著有些嗆鼻。
林清月明顯感覺到,陸沉身上的熱度一直在上升。
嗬,禽獸。
她假裝要逃走,卻誤入主臥。
陸沉跟上來,一腳踢上了房門,一步步朝林清月走來。
他站在她麵前,解開了衣服領口,慢慢解開一顆一顆的紐扣。
然後,手搭在皮帶上。
哢噠一聲。
皮帶抽出來。
林清月的手緩緩朝邊上摸了摸,摸到了床頭櫃子的腳。
她抓起櫃子腳,就朝陸沉的身下砸去。
要陸沉的命,她做不出來。
但是,她要毀了這個東西,看他以後還如何做禽獸之事。
就在櫃子腳被舉起來的一瞬間,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撞開。
林清月看去,是燕肆年。
這家夥怎麼來了!
她急忙將手中的櫃子收回來,生怕誤傷。
燕肆年一臉寒霜,衝進來就將林清月打橫抱起來。
他冷冷盯著對麵的男人,一字一頓:“陸沉,你知道自食其果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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