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指使你們對燕家四爺動手的?”關津冷笑道,“要是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可以放你們一馬,若是負隅頑抗,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黑衣人猖狂笑起來:“誰讓燕四爺平日為人囂張,他收購了我父親辛辛苦苦開辦的公司,害得我父親從三十一樓一躍而下,我爸就這麼死了,我必須要讓他血債血償!”
“這故事編的真不錯,可惜,你小瞧了我關津查消息的能力。”關津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你們兩個人雖然長著一張華夏臉,但實際上是國外雇傭兵,一個叫邁克,一個叫尼諾,是麼?”
躺在病床上兩個人神色一變,沒料到自己的底細這麼快就被查出來了。
關津笑了笑,繼續道:“你們開的那輛麵包車,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而是有人贈送的對不對,我查了一下這輛車所有者的信息,居然隻是一個保安,這就奇怪了,一個月工資五千的保安,怎麼會贈送的起麵包車?”
那個叫邁克的就是開車的司機,是二人中的老大,他咬住後牙槽道:“你彆查了,什麼都不可能查到,要殺要剮隨便你處置!”
“雇傭兵果然有骨氣,難怪買凶殺人都是找你們雇傭兵。”關津的笑容更甚,“雇傭兵也是人,也有父母有朋友,或許也有妻子有孩子,你們就這麼死了,家中人該有多傷心?我將你們二人分開關押,誰第一個交代,我就放誰走,當然,我會為你改名換姓,不會讓你的雇主找上門來。”
他說罷,拍了拍手。
門外進來兩個保鏢,將尼諾從病床上拖起來,扔進了隔壁病房。
關津站起身:“你們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希望好好想清楚。”
他邁開步伐走出病房,這兩間病房門口全是保鏢,還有實時監控,既要防止這兩人逃走,又不能讓這兩人自殺,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查不到了。
他仔細的叮囑保鏢守好這兩人,這才去另一層燕肆年的病房。
燕肆年已經從急救室被推出來了,腦袋上纏著一層紗布,醫生低聲叮囑道:“他這是中度腦震蕩,需要在醫院觀察至少一周,這一周最好臥床靜養,多休息……”
林清月將這些細節都一一記下來,她忍不住詢問:“他多久才會醒來?”
醫生回答道:“他傷的有點嚴重,估計得睡七八個小時,到時候醒了是半夜,估計還會繼續睡,家屬明天早上再來吧。”
林清月站起身,乖巧的答應下來。
她準備回學校一趟,洗個澡,換身衣服後再過來陪著燕肆年。
這家夥傷的真的太重了,她不在邊上守著有些不安心。
正巧關津走進來,她開口道:“關先生,你留在這裡吧,我一個小時後回來。”
關津點頭,在燕肆年病房裡坐下來看手下人發過來的資料。
這都是那兩人在國內的行動軌跡,歸國不到半個月,一直在京城各大黑市流竄,那兩把槍應該就是從黑市搞來的,因為黑市的槍,沒有源頭,查子彈也查不到歸屬,這樣才能最好的隱藏身份。
關津正在認真分析資料時,聽到床上有動靜,他抬頭看去,看到燕肆年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
他連忙放下資料:“先生,您可終於醒了,頭還疼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燕肆年的眸子緩緩轉過來,落在關津臉上:“你是誰?”
關津大驚。
先生的第二人格不是好了嗎,怎麼又像以前第二人格出現時那般不認識他了?
他連忙道:“先生!我是關津!!是您的助理兼保鏢,跟您十多年了……”
“我記起來了。”燕肆年按了按太陽穴,“阿清呢,她怎麼樣?”
關津狠狠鬆了一口氣:“林小姐說一個小時後就來,這會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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