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了他在整容機構留下的身體組織,請人做了親子鑒定,報告結果顯示,他確實是燕家的人,也就是說,季連,就是燕季年。”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不回燕家。”
燕伯沉的聲音充滿了悲痛。
許是因為是局外人,林清月顯得冷靜多了,她緩聲開口道:“我想問一下,燕肆年在國外接受治療那段時間,季連在哪裡?”
燕伯沉緩和了一下情緒開口道:“我查過,他曾去過阿年治療所在地,具體做了什麼查不到。”
林清月眯起了眸子。
她想到了某種可能,但還不是很確定。
她開口道:“燕季年失蹤後沒再回來,似乎看起來也不打算回來,我建議伯父最好彆貿然急著去找他,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燕伯沉歎了一口氣。
放在從前,他絕不會想到,他竟然會跟一個還沒有二十歲的女孩子來聊燕家最大的秘密。
這個女孩子,是他兒子的同班同學,他兒子還在無憂無慮的讀書,而這個女孩子,已經學會了處理這麼多難以處理的事。
當初,他老婆還說阿月配不上他們家燕塵。
如今看來,是燕塵這小子配不上阿月。
他開口道:“等我再查查,查清楚他到底經曆了什麼……還有阿年這邊,他的人格分裂症越來越嚴重,周醫生也失去了蹤跡……我安排人再去請一位知名心理醫生回來。”
和燕伯沉打完電話之後,林清月的心情有些沉重。
很明顯,季連是有備而來,而且燕肆年變成這樣,很有可能和季連有關係。
可是季連是燕肆年的親哥哥,是燕家的第四個兒子,就算對燕肆年有不滿,也不該徹底抹殺第一人格的存在……
林清月沒有進去吃飯,打了聲招呼,開車前往薔薇公寓。
她剛從電梯口下來,就聽到了乒乒乓乓摔東西的聲音。
門口兩個保鏢低聲彙報道:“從昨天開始,她就鬨著要出去,不停地砸東西,還驚動了物業,不過物業那邊已經被我們搪塞過去了。”
林清月點頭:“開門。”
保鏢將反鎖的門打開,門一開,一個台燈就被扔出來。
林清月抬手將台燈接住,走進去,將台燈放在了茶幾上。
她往沙發上一坐淡淡開口:“鬨了一天一夜,還沒鬨夠嗎,坐下來,我們好好聊一聊。”
“你讓艾薇絲來見我,她躲起來當縮頭烏龜是什麼意思,她有本事把我關在這裡,怎麼就沒本事來跟我麵對麵談話!”朱妮抬手,將台燈砸在了地上。
“艾薇絲是不可能來見你的。”林清月開口,“不過,我可以給你透露一點關於艾薇絲的私事,是對你有利的私事。”
朱妮迫不及待開口:“什麼私事?”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林清月漫不經心開口,“我告訴你艾薇絲的事,那你,也得告訴我季連的事,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和艾薇絲,都對這個男人如此執著,你要不願意說,那我就走了。”
她作勢要起身。
朱妮咬牙:“我說!”
她被關在這裡,一個人都見不到,好不容易來個人,怎麼能這麼輕易將人給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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