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這些人,就連站在台上的江紀新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楚琳琳忙走了上去,拉了拉自己老公的衣袖,能和恒遠建設聯姻,那對他們紀新地產來說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江紀新回過神,笑著朝江雪見說:“雪見,愣著乾嘛?快答應啊!”
尹徹依舊半跪著望著江雪見笑。
江雪見按捺出瘋狂亂跳的心,正在她打算朝尹徹伸出手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裡外明顯的溫度差令所有人都緊了緊脖子。
不少人心裡犯嘀咕,哪位遲到的賓客竟然這麼沒禮貌?
所有人幾乎本能回頭看去。
隻見大堂門口站著一個女孩,短發、異常消瘦,外麵零下的溫度她卻隻穿了一條夏裝的連衣裙,大約是太冷,她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被凍成了紫色,整個人抑製不住地顫抖著,但她的目光直直看向台上的江家三口,目光冷冽陰鷙。
正在一些人以為來了個乞丐時,有人認出了女孩身上的衣服:
“那可是範思哲的暢銷款啊,可惜是好幾年前的老款了,當時我想買都沒能買到呢。”
“看她身上的包,是香奈兒家停產了的那款吧?嘖,也不知道在裡麵塞了什麼,一個名牌包弄得這麼鼓,簡直土死了!”
“她究竟是誰呀?”
台上的江雪見也朝門口看來,在她看清了來人後,頓時臉色大變,本能退到了楚琳琳身邊。
江紀新夫婦自然也認出了來人。
江紀新怒道:“是誰讓她進來的?”
門口的女孩終於開了口:“沒人讓我進來我就進不來了嗎?”她輕笑著一步步朝前走去,腳下化開的雪水在昂貴的進口羊毛地毯上踩出了一個個的腳印,她冷笑著繼續說,“記得當年這個酒店還不叫‘瑞雪酒店’,它的名字是‘晨曦’,是按照我的喜好來設計的,每一層多少房間,幾個出口……哪裡是監控死角,哪裡最好出入,我都還記得一清二楚呢爸爸。”
謔——
賓客們炸開了。
“她就是當年那個江蹊嗎?”
江蹊?
女孩嗤笑,她姓言,她叫言蹊!
“怎麼還有臉來這裡?不會是還想當江家的女兒吧?”
“太不要臉了啊。”
罵她不要臉的話言蹊五年前就聽過無數遍,那時她還極力地想要爭辯,如今聽了倒是不痛不癢,根本傷不了她分毫。
又有人錯愕說:“她不是坐牢去了嗎?”
對,她是坐牢去了。
今天早上她剛從監獄裡出來,輾轉坐了十個小時的車,終於回到了桐城。
這座於她而言冷漠又充滿怨恨的城市。
江紀新見她徑直朝自己走來,憤怒說:“我可不是你爸爸,今天是雪見的生日宴,你最好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了!”
“叫什麼保安。”言蹊不懼地笑了笑,“畢竟父女一場,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您究竟在怕什麼?怕我把當年的事都抖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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