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一指。
顧嘉翰一副懶散樣，笑了笑說：“我沒抽。”
秦野睜大了眼睛：“你放屁！你剛才明明抽了！我都看見了！”
顧嘉翰仍是在笑：“那我還看見你抽了呢。”
“我他媽抽風了嗎我？”秦野拎著癩蛤蟆的手指著顧嘉翰，好笑的是，手裡死去多時的癩蛤蟆的腳也正好指向顧嘉翰。
“沒錯，秦野在抽煙，我也看見了！”後麵，寧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扒著夾竹桃一臉認真地說。
“臥槽！你們……”
“這位同學，誰讓你當著老師的麵爆粗口？”督導看了看三個學生的名牌，推著眼鏡道，“秦野是吧？跟老師去辦公室走一趟吧。”
秦野詫異道：“為、為什麼？不是我啊。”
督導睨著他說：“寧昭同學早就已經收到了頂級醫大的錄取通知，並且也已經開始修大學學分，原則上是大學生了，我也管不了他。而且他是成績優異的好學生，好學生怎麼會抽煙？”
寧昭狠狠點頭：“就是！”
“那、那顧嘉翰呢？”
“顧嘉翰同學當然也是好學生，他早就跳過級，在帝都已經念高二了，是因為海市和帝都教材不一樣，他父母才決定讓他再跟讀一年高一的。這樣優秀的學生不可能抽煙。”督導上前兩步聞了聞說，“老師也沒在他身上聞到煙味。還有，你手裡的是什麼？誰讓你隨便殺害小動物的！”
秦野：“………………”他有一萬句粗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後來，秦野很不服氣地被督導扯著耳朵帶走了。
顧嘉翰和寧昭遠遠跟在後麵，二人對視一眼。
“癩蛤蟆你解剖的？”
“煙你抽的？”
兩人一陣沉默。
“我什麼也沒聽到。”
“我什麼也沒看到。”
前麵，傳來秦野委屈的聲音：“老師，真不是我！是他們嫉妒我萬人迷體質！他們嫉妒我朋友多！”媽的，兩個沒朋友的孤僻鬼！
督導冷冷道：“你怎麼不說是你嫉妒他們成績好？秦野同學，三千字檢討，明天交到我桌上！”
秦野快哭了：“媽媽呀，我連八百字的作文都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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