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請言蹊他們吃了晚飯才把人送回酒店。
“你們是後天考試吧？那明天我來接你們，可以去下帝都近郊兜兜風。”
言蹊忙說：“不用了，明天我和班長想留在酒店刷刷題，這樣不容易手生。”
班長也跟著說：“對啊，今天已經很麻煩野哥了，您有工作不用管我們。我們明天去帝都大學轉轉，提前適應下考場氣氛。”
秦野隻好同意了，臨走又小聲對言蹊說：“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言蹊和他作彆回房，路隨的視頻電話打進來。
路隨正好在書桌前坐下說：“晚上刷題嗎？”
“刷啊，嗯？”言蹊靠近鏡頭，皺眉問，“是我眼花了嗎？你房間有人啊？”
“啊？哦，是楊定，他……”正說著，外麵傳來房門被拉上的聲音，路隨說，“正好出去了。”
“哦。”
路隨似乎又想起什麼：“你等會兒！”他抓起手機往外走去，開門就朝樓道裡喊，“楊定！楊定！”
正站在電梯口的楊定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來：“少爺，怎、怎麼了？”
言蹊看見手機攝像頭往上移了移，楊定喘著氣進入鏡頭。
路隨道：“看見沒，是楊定吧？”
楊定看清了言蹊，忙揮手打招呼：“言小姐。”
路隨說：“行了，沒事了，你回去吧。”
鏡頭被切了回來。
言蹊忍不住問：“你把他叫回來就為了讓他給我打招呼？”
“是啊，不然你萬一誤會我房裡是彆的女生怎麼辦？”路隨說得理所當然。
言蹊：“……”你想多了吧。
“不過，楊定怎麼也去了？”
路隨重新坐下，歎了口氣說：“他死皮賴臉非要跟來，甩也甩不掉。”
言蹊默了默，回想起突然來工作的秦野以及明明邀請的是姑父卻要代父前來的寧昭……她頓時了然。
“刷題吧。”言蹊說。
“嗯。”路隨找了試題出來，又說，“你彆掛，手機就擺在桌上，讓我看著你。”
“乾嘛啊？”
“不乾嘛，你就放著，又不影響你刷題。”
“好吧。”
……
楊定在電梯口等了會兒才等到電梯上來。
電梯門一開他就看見了站在裡麵買了一堆零食正在聊天的兩人。
楊定詫異道：“陸先生？顧總？”
陸徵回眸：“哦，楊定啊，好巧，你怎麼在這？”
楊定：“……”這問題他也想問。
楊定看了看樓層：“你們也去9樓？”
“啊，對。”陸徵把手裡的一包小吃遞給他，“嘗嘗，這兒的特產。”
楊定受寵若驚說：“哦哦，謝謝陸先生。”他往嘴裡塞了吃了，往顧嘉翰身邊靠了靠，小聲問，“顧總這段日子怎麼都不接我電話呢？”
顧嘉翰先是愣了下，隨即才想起來：“哦，你被拖黑了。”
“……”楊定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為、為什麼？”
“不知道，陸先生拖黑你的。”顧嘉翰看向陸徵，“陸先生，楊定好像很想知道是為什麼？”
陸徵笑著說：“楊定，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
楊定：“？”我真的不知道啊！
可是，陸先生的臉色有些可怕，他還是不問了吧。
電梯到達9樓，陸徵率先走了出去。
楊定跟上顧嘉翰的腳步，小聲問：“上次我給顧總介紹的女朋友，您一個也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