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隨:“……”我他媽不知道誰知道??
班長跟著說:“就是,江雪見還以為自己是路家少奶奶呢,對我們趾高氣揚的,還說要告訴路少爺給我們顏色看呢!哎呦,可真是怕死我了。”
路隨強忍住罵人的衝動:“江雪見為什麼會在帝都?”
言蹊說:“她外公家在帝都。”
前麵就是男生寢室了,路隨把行李給了班長讓他幫忙帶上去。
班長不滿問:“那你呢?”
路隨理直氣壯說:“言蹊是女生,我不得送送她?還是說,班長大人想親自送?”
“呃……那還是不用了。”班長提一口氣,左右手各一隻箱子直接給拎上了台階。
路隨轉身說:“走,先去醫務室。”
言蹊忙說:“真不用。”
“用!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氣我清楚。”路隨蹙眉看她,“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抱著你走?”
“……”言蹊硬著頭皮說,“我、我還是自己走吧。”
路隨歎了口氣。
言蹊不解:“我去還不行嗎?”
路隨側臉看了看她,又歎息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堅持己見?”
“啊?”
“因為那樣我就可以抱你了。”
言蹊:“……”
“你怎麼回事?感覺你去了一趟h省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因為那天晚上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突然就覺得其實他還沒做好準備。後來冷靜下來想想,人的一生,生老病死,誰真的能做好準備?
既然不能,有些事想做就去做,連死都不怕的人,還玩什麼遮遮掩掩?
路隨笑了笑:“我樂意,走吧,快進去。”
言蹊點頭進了醫務室。
路隨沒有第一時間跟進去,而是給晏徊打了通電話。
因為是自己的私事,找長輩不合適,路隨思來想去覺得找晏徊最合適。
晏徊顯然很是驚訝:“哥?好啊,你在外麵花天酒地,終於想起我來了?”
“少廢話。”路隨直言問,“爺爺壽宴那晚上是讓誰冒充的我?”
晏徊:“……”怎麼了,這口氣明顯一副興師問罪的感覺啊!
晏徊道:“呃,我叫不出名字。哥,什麼事啊?”
路隨冷笑:“爺爺讓他演我,他他媽還真的想演死我是吧?那江雪見怎麼回事?居然還放話說想讓我給她撐腰?我他媽給她撐個屁的腰!你給我教訓她。”
晏徊忙說:“哦,那個江雪見啊,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交給我,我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的!什麼人,還想當我嫂子,做夢呢她在!話說,哥,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路隨抿唇道:“你告訴我帝都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晏徊驚出了一陣冷汗,看來他哥的眼線遍布帝都。好在還不知道是他冒充的他。
路隨說:“沒事的話,我掛了。”
“哎,哥哥哥,等下。”晏徊有些按捺不住興奮說,“這次外公壽宴,我在帝都認識了一個人,說是從桐城來帝都參加數學全國競賽的,人可漂亮也可聰明了,她叫言蹊,和你一個學校的!你認識嗎?能不能給我要個聯係方式啊?”
作者有話說:
晏表弟:我好像感覺到了殺氣,告訴我是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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