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到底年輕,恢複得快。”醫生笑著說,“可以適當鍛煉鍛煉,活動下筋骨,這樣能早點讓手臂恢複到以前的狀態。”
路隨應聲。
言蹊還是很擔心,每次路隨鍛煉她都得在場看著。
楊定在家的時間就會陪著路隨一起鍛煉,之前一直是言蹊照顧路隨,但現在鍛煉楊定是專業的。
言蹊就乖乖坐在一旁,複健並不比養傷好受,不過路隨怕言蹊擔心,往往汗流浹背了也不會哼一聲。
“還好嗎,少爺?”楊定握住路隨的手臂已感覺到他在不住地顫抖。
路隨點頭:“還能堅持。”
楊定握著他的手臂輕輕替他揉。
言蹊看著這畫麵下意識笑了笑,前有路陵的事,如今楊定對待路隨是越發地有耐心。
言蹊在帝都陪了路隨大個月,期間她也回了兩次海市。
言蹊再次從海市來時,盛妤芳突然說:“蹊蹊,小隨的傷勢差不多也恢複了,我和他爸爸商量了下,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去一趟海市,見見你爸媽,也好把你倆的事給定下來。”
言蹊猝不及防:“啊?”
路隨更是差點被空氣嗆到了,忙拉著盛妤芳說:“媽,這件事不急,不急。”
盛妤芳蹙眉:“不急嗎?我看蹊蹊挺急的。”要不然,怎麼還眼巴巴留在帝都一直照顧她兒子呢?
路隨的臉色千變萬化,隻好把人拉至一旁,壓低聲音說:“其實,言蹊爸爸還沒同意呢,我……我倒是挺急的。”
“什麼?!”盛妤芳簡直不敢相信,她一直覺得是言蹊在粘著她兒子,搞半天,舔狗是自己兒子!
盛妤芳緩了半晌,不服氣道:“他憑什麼不同意?你哪一點讓他看不上?你問他了嗎?”
路隨一頭霧水:“啊?”
盛妤芳氣得不行:“你是不是豬腦子啊,你不問怎麼改?他隻要說得出你哪裡不行,你就改到他滿意為止!我還就不信了,放眼華國,還有我兒子搞不定的老丈人的!”
路隨哭笑不得:“改倒也不必,她爸爸就是覺得現在我們都還年輕,說是不急著結婚,過兩年再說不遲。”
“是嗎?”盛妤芳一聽原來不是她兒子不夠優秀,鬆了口氣說,“對,我也覺得不必急著結婚,你們應該趁年輕先好好奮鬥奮鬥事業!”
後來路隨跟言蹊說了,言蹊笑了半天,追著他叫“路舔狗”,然後開始翻舊賬,叫他“路三歲”。
路隨蹙眉:“你有完沒完?”早知道他就不說了!
言蹊仍是笑,笑過後才說:“我真的得回海市了,要不是華西航空是我家的,我早被開除千八百回了。”
路隨點頭:“我和你一起去。”
言蹊意外道:“你不必回研究所工作?”
路隨笑:“空間站我負責的那一部分早就已經做完了,所以接下來,我又有了長假。再說……”他上前拉住言蹊的手,神情瞬間嚴肅了些,“海市那邊還沒有江紀新的行蹤,那個人一天沒落網,我就一天都不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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