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翰來時是穿著短袖來的,到辦公室才換的衣服。
陸徵將自己的外套搭在他的肩上,順勢拉緊:“彆脫,你胃不好,注意保暖。”
陸徵自己開車時,金朝都會把他的車從地下車庫提上來,停在門口最顯眼的位置,讓他方便取車。
顧嘉翰之前根本沒睡醒,上車一沾座位便有些昏昏欲睡。
他還不忘說:“醫院怎麼回事,你還沒說呢。”
陸徵將車子開出一段路才說:“我說了你彆生氣。”
“嗯……”之前是怕陸徵出事,現在都知道他沒事,還有什麼事能讓顧嘉翰生氣的。
陸徵瞥一眼副駕駛上閉目養神的人,說:“是草草被咬傷了。”
聽到這話,顧嘉翰猛地睜眼坐起來:“怎麼被咬傷的?”
“彆激動。”陸徵空出一手握了握顧嘉翰的手,“有天晚上,它趁王媽不注意從家裡跑了出去,我找到它時,它就躲在樹叢裡。我以為它是被小區裡的寵物狗嚇到不敢出來,就想把它抱出來,一時不察沒注意樹叢後有隻流浪狗。那狗就朝我的手咬來……”
“你的手……”顧嘉翰臉色驟變拉住陸徵的手,又想去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
“我沒事,就在那隻狗撲過來時,草草衝了過來。”陸徵歎了口氣,“它為了保護我被那隻大狗咬傷了,去醫院縫了七針,我不放心,讓它留院幾天。”
所以那天聽到的醫院,其實是寵物醫院。
陸徵知道顧嘉翰是誤會了,但當時他有點賭氣,故意不解釋的。
顧嘉翰急著問:“那它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說傷口恢複得很好。”陸徵握住他的手,“這就帶你去看,看後你就放心了。”
“嗯。”
陸徵又道:“對不起,是我沒照看好草草。”
“哥,你怎麼這樣說。”顧嘉翰垂下眼瞼,“最該好好照看它的不是我嗎?是我該說對不起。”
“傻子。”陸徵將車停在路肩,掛了空擋朝他張開雙臂,“過來,讓我抱抱。”
顧嘉翰將臉埋在陸徵頸窩:“你沒事就好,幸好你沒事。”
……
電影散場後。
路隨摟著言蹊的肩,不停輕撫道:“一點也不怕,沒事啊。看恐怖片就得和男朋友一起看,是不是?看我把你保護得多好,血腥鏡頭一點都沒讓你瞧見。”
言蹊忍不住笑,我謝謝你沒讓我看全整個故事啊。
一路乘坐電梯去地下車庫,路隨見言蹊都在笑。
他有些得意:“這麼高興的啊?看把你笑的,早知道和我看恐怖片你能這麼高興,我應該早點帶你來看的。不過現在也不晚,以後隻要有恐怖片上映,我們都來看。”
言蹊實在不忍說出實情:“不然,你給我講講今天的故事唄,我特彆好奇它講了什麼。”
路隨愣了半天:“我光顧著保護安慰你了,哪還有什麼心思去看電影講了什麼。”
言蹊:“…………”合著今天的票白買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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