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橙蹙了蹙眉:“我的天哪,蹊姐,那人真的沒走。”
言蹊抬眸看了眼,是之前飛機上頭等艙的一個乘客,非追著要言蹊的聯係方式,被言蹊拒絕了三次,結果現在下飛機了還不死心。
“不用理他。”言蹊拉著俞橙徑直往前。
男乘客忙攔著說:“言小姐彆這麼見外,我想請你吃個飯,請賞個臉吧。”
嗬,稱呼還從“言機長”變成“言小姐”了。
這人說實話,長得算是人模狗樣,不過行為很是低級。
之前是在飛機上想騷擾女乘客,乘務長勸說都不管用,後來言蹊出來打算把人丟下飛機,結果他一見到言蹊倒是瞬間乖了,全程不吵不鬨,言蹊還以為這個插曲已經過去了。
“不好意思,請讓一讓。”言蹊直接要走。
“哎,言小姐彆這麼冷漠啊。”他伸手拉住了言蹊的胳膊,“我都不知道華西航空還有像言小姐這樣氣質又貌美的女機長,看來我以後要成為華西航空的常駐嘉賓了。”
言蹊內心一陣腹誹,合計著回頭就叫人把他拉黑。
“放手。”言蹊抽了抽手。
他不放,打算把人拉過去。
“喂,你、你彆這樣啊。”俞橙試圖幫忙把言蹊的手臂抽出來。
“要你管!”男人一把將俞橙推開。
“小心。”身後鄭斌斌過來,扶了俞橙一把,然後上前想要理論。
那男的指著鄭斌斌趾高氣揚說:“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下,信不信我讓你從這裡滾……啊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指著鄭斌斌的那根手指被人狠狠扳住了。
路隨一臉冷漠:“動你就動你了,怎麼著,讓我滾一個試試?”
路隨在外麵等了片刻不見言蹊出來,便進來尋人,沒想到老遠就看到有個鹹豬手對言蹊拉拉扯扯,還想大放厥詞,簡直找死。
男人痛得就差跪下了,路隨也沒打算放手,順便一用力,隻聽“哢”的一聲,男人的手指折了。
“啊啊!你他媽!我的手!疼死我了!”他一麵叫一麵看著路隨一身修理工的衣服,說,“你、你是誰?他媽一個修理工敢這樣對我!”
言蹊這才注意到路隨今天穿著修理工的衣服,大約是剛從修理車間視察出來吧。
“我他媽還想打你!”路隨的話音剛落,就一拳頭打在了他鼻子上。
男人捂著鼻子哇哇大叫,鮮血從他指縫間流出來,他叫囂:“媽的,老子要報警!你是機場工作人員嗎?你算哪根蔥你敢打我!”
路隨將言蹊攬過去,冷著臉說:“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路隨。還有,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我的人,還不快滾!”
男人連滾帶爬跑了,跑遠了還不忘回頭說要告死路隨。
俞橙驚魂未定:“隨爺,你這樣明目張膽,他真的會告你的。”
路隨輕笑:“告我?他拿什麼告我。”
鄭斌斌尷尬道:“那個……路科長,要不,您抬頭看看。”他示意路隨看頭頂的攝像頭。
路隨輕笑:“鄭副駕駛,要不你先看看你的手機?”
鄭斌斌茫然拿出手機,發現信號完全被屏蔽了!
路隨輕描淡寫說:“雙向屏蔽,所以剛才那場好戲什麼都沒拍到,除非……”他的目光從俞橙身上掃到鄭斌斌身上,“你倆打算做人證?”
那兩人一陣驚悚:“沒沒沒,絕對不可能。”
路隨輕哼:“所以,我不認為一個自己走路摔得鼻青臉腫的人能有什麼證據告我。”他拉住言蹊的手,不悅道,“以後再有這樣的流氓,你直接給我揍他,有我給你撐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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