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這麼說?”
紅牆青磚,雕梁畫棟。
汩汩清泉自水池中徐徐流淌,蟬鳴奏響,草木陰盛。
素袍男子輕輕揮灑著手中的魚食,紅鯉出清池,萬魚爭細餌。
二丈之外,黑衣男人單膝跪地,作抱拳狀。
“醫仙所述,應當不假。”
“隻是這個小子,應該不知道祈福符咒的真正妙用。”
略微陰沉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傳出,比上次覲見時,莫名多了幾分沙啞。
素袍男子微微轉身,看向半跪在地上叩著頭的二兒子,莞爾道:
“雲平,你這氣息,長生不遠了?”
葉雲平眸子微縮,匆忙雙膝著地,伏身跪拜。
“托父親洪福!”
素袍男子笑了笑,擺擺手:
“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修煉起來的。”
“既然也要突破長生了,等這次戰爭完畢,你就去族裡長生洞打磨一番,爭取突破時候長生紋能多些。”
“若是六紋以下,你就不用回來了,老老實實呆在族裡養老吧。”
素袍的聲音雖然輕飄飄,柔弱無力,但是卻震的黑衣男人渾身顫栗!
“若是七紋,那你就出去找那個冥王過過手,打,你肯定打不過,主要是看看人家的七紋長生境的道路是怎麼走的。”
“若是八紋,算了,你的天賦達不到八紋,而且八紋長生境你大哥突破多年,其中奧秘你心中也已了然。”
男子繼續說道,言語中倒是不吝挖苦。
葉雲平收在黑衣下的雙手不自禁的攥緊,牙齒咬死,表情壓抑。
素袍男子似乎感覺到了自己這個小兒子的不服氣,笑盈盈的問道:
“怎麼,不信?”
咚!
葉雲平以頭搶地,地上堅硬的青石被磕的出現絲絲裂痕。
“不敢!”
洪亮的聲音氣勢恢宏。
“喊那麼大聲乾嘛,魚都被嚇跑了!”
素袍男子怪罪了一句。
“繼續說吧,祈福符咒哪有什麼真正妙用。”
“堪破長生那都是老黃曆了,嬴政那小子當初不肯跟我學道,非要整什麼符咒化長生。”
“結果呢,連凡人的壽命都沒過完!”
“他當時可是收的是全國的氣運都不得長生,現在這些人,以為吸收些凡人氣運就能堪破長生?”
“笑話!”
看到父親略微慍怒,葉雲平不敢接話。
思忖了片刻,素袍男子微微舒眉。
“傳我法令。四大宗族所有道衍以上的修士,每人至少拿出一張和自己同境界的祈福符咒。”
“彆和我說什麼不是陣法師所以沒有,我說的是所有高階修士!”
“借!也得借來!”
“人家二十露頭的孩子都知道為祖國的少年郎謀取氣運,他們那些老骨頭收著氣運符等長生嗎!”
“要想長生,提高自身境界才是正道!”
“靠著私底下吸收百姓的氣運,真虧他們舍的下臉皮!”
“今晚,收到位。”
“明早之前把所有符咒統一放到我這裡,若是有拒絕上交的,記錄下來。”
“總有人覺得安穩日子過慣了,想下去找閻王嘮嘮家常!”
......
一夜旖旎
這一夜和當初在峨眉山還不同。
當時趙塵和小燕子都算是寄人籬下,尋歡作樂還要顧及他人之感。
而現在在軍區裡,裡裡外外無數軍哥哥們保駕護航,那一夜的笙簫,可謂是酣暢淋漓。
睡覺?
睡什麼覺。
年輕人三天不睡覺怎麼了。
一番雲雨過後,外麵天已大亮。
手機早已關機。
沒有人來打擾的感覺就是好!
趙塵心想。
寬闊的淺白色胸肌上躺著個柔弱無骨的小白兔。
似乎是昨夜雨疏風驟,小白兔被暴雨打的瑟瑟發抖。
寬闊的淺白色胸肌微動,小白兔就被‘嚇’的頻頻顫抖。
雖說是修士,身體精神都比常人要強些。
但也正因為是修士,一夜的暴風驟雨對於寬闊胸肌的主人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小白兔似乎已經有些害怕,生怕那胸肌的主人一動彈,自己就又要承受暴雨的洗禮。
這一夜的甘霖,已經讓初為人婦的小白兔覺得過猶不及。
小白兔清冷的眸子已經溢出水花,可胸肌的主人放話,還要惡狠狠的持續三天。
兔兔頓時有點後悔自己昨晚的挑逗。
......
可惜事與願違,畢竟根據能量守恒定律,出去能量過多,則需要及時補充能量。
在兩次狂風驟雨般的激烈對抗後,於上午十一點,趙塵帶著小白兔來到軍區食堂補充能量。
雖然小白兔可能很飽,但是並不影響再吃一些。
趙塵在軍區裡可不是無人注視的小透明,之前幾位大佬一同陪著吃飯的事跡在京城軍區廣為流傳,至今還有人津津樂道。
大家都對這個模樣帥氣又年輕的‘長官’分外好奇。
而今天,這位‘長官’竟然帶著一位滿麵紅潤的仙子姐姐來食堂吃飯!
幾乎所有士兵的目光都在若有若無的朝著這邊傾斜。
“哎,一個人耀眼走到哪都是閃光燈。”
趙塵歎了口氣,把自己盤子裡的紅燒肉夾了兩片到小白兔的碗裡。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