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卿”張自新看著虛弱的李意卿，又明顯聞著附近的味道，想到了什麼。
“你，不會這麼衰吧？”
李意卿露出跟假笑男孩一樣的微笑，“學兄以為呢”
“嗬嗬，意卿，你趕緊休息吧，我在外麵等敬春和意傑，哎呦，怕老管家眼神不好使，沒見著人出來”說著就轉身看著考場門口。
李意卿也知道自己現在很是埋汰也沒說什麼，他也想捂住鼻子，但身上熏了幾天的衣服也很臭。
不多時範敬春和李意傑便出來了，兩人知道李意卿抽到底號後很是擔心，如果意卿抽到正常的號，這次的案首必有八成以上是他的。
不過院試對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幾人對李意卿很是自信，因為這一年多李意卿刷新了他們的對聰明人的看法。
範敬春以農家子的身份在書湘學堂常年穩坐第一，連家底頗豐的張家大少爺張自新都壓下，不可謂不聰明，但李意卿他不止過目不忘，還舉一反三，而且又用功。
“幾位學兄不用擔心，我這場發揮得很好”
幾人也以為隻是安慰他們的，不過大家都累了幾天，就趕緊回去了。
院子裡早已備好熱水和飯菜，這次輪到李意卿從頭到尾洗了兩遍，不過還是覺得沒乾淨，要不是身上都泡得皺巴巴的，他還想再洗一次。
飯桌上也沒甚胃口，總感覺鼻尖環繞著味道。
草草吃了幾口便去睡覺了，這一覺幾人從酉時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李意卿餓得饑腸轆轆，到了膳廳，李意卿吃了碗素麵，長打了個滿足的飽嗝，“呃”
“張管家，學兄他們醒了嗎？”
“李公子，少爺他們在書房跟夫子談話呢”
“噯，我去書房看看，多謝張管家了”
李意卿叉著腰往書房走去，到了書房外敲門。
“叩叩叩”
“進”
“夫子安，堂哥，兩位學兄好”
於夫子看著李意卿柔聲說道：“快過來，這幾天可受了罪了”
於夫子明顯已經知道他抽了臭號的事，李意卿想到如果正試過了他複試還要在臭號再呆個兩三天，歎了口氣。
“你來了正好，說說你考的怎麼樣”
“夫子，學生答得還不錯”說完又仔細地跟夫子說了考題和他的答題。
於夫子點點頭，不錯，在臭號還答得這麼好，便是他在臭號，可能都沒有意卿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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