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李意竹瞧著,拿著花扔了下去。
本來情緒有些低落的藍鬆柏接住這朵花,往上看了下,見女子雙眼靈動手晃動著。
藍鬆柏鬆了鬆眉眼,輕笑。
甘誌高和印鴻波兩人見此,拉了下韁繩,先走了。
雖然大娘們說著沒三年前的人好看,但手裡的花也不停地扔過去。
過了幾息,三人已經麵色正常地接著花和荷包這些了。
又接了一朵花,甘誌高輕笑,“相比二十一年的李狀元,在下確是年歲大了些。”
李意卿中狀元的時候,不過十七,他可以說是大了李意卿一輪不止,再過幾年,都是不惑之年了。
藍鬆柏接著花,歎息道:“甘狀元還好說,在下和當時的裴探花年歲可是不差的,隻能說是長得遜色了。”
甘誌高還能說是年歲大,他可就是長得沒裴探花俊了,也不知哪個聽起來讓人發愁。
印鴻波抿了抿唇,淡聲道:“明明都是一甲,為何在下總是被忽視?”
甘誌高和藍鬆柏相視一眼,哈哈一笑。
“哈哈,印賢弟,這可怪不得我們二人,這往年一甲,狀元和探花確實備受關注。”
藍鬆柏拱手,“印兄,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不想當這個被說長得不俊的探花。”
他寧願當榜眼,至少沒高中探花之前,他所在的太學,可沒幾個比他長得好看的。
在盛京,他也是有些名聲的,沒想到中了探花,名聲反而沒錦上添花不說,還被說沒裴大人好看。
這讓愛打理自己的藍鬆柏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走遠的一甲三人,後麵的就是二甲高中進士的學子了。
李意竹和李意蘭好不容易見到張自新,把包間內一整筐的花搬到窗邊。
兩姐妹上下齊手,連續往下扔花,很快,張自新頭上身上都是花。
張自新無奈往上一看,見到他爹還有李叔也跟著扔。
開心地咧了咧嘴,收拾身上的花。
正要說話,阿大一籮筐的花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離張自新幾步之遙的大娘和姑娘們大笑不已。
張自新咬牙,這阿大,沒眼力,回去沒賞銀了。
李意竹和李意蘭見此,震驚地扭頭看向阿大。
“阿大,你膽子不小。”
阿大嗬嗬一笑,“二小姐,你是不知,少爺先前說,要是他高中,有人給他扔花,他一定很高興的。”
李長江挑眉,這句話,有些許耳熟,“是三年前,自新在東風樓說的?”
他怎麼瞧著那會兒自新隻是感歎之言,不像是真這麼想的。
阿大點頭如搗蒜,“是的,當時李老爺你也在,少爺確實是這麼說的。”
“哦?把花拿來。”
張大富本來因為兒子高中進士正開心不知如何發泄呢,聞言,叫屋內侍候的小二把桌上的剩餘的花拿過去。
被大娘和小姐們笑了下,張自新剛低頭收拾完自己。
張大富又一籮筐花倒了下來。
“嘩啦。”
“哈哈哈哈,哎喲,這進士誰啊?竟比狀元和探花還受歡迎呢。”
張大富大聲吼道:“是我們迎客來東家的親侄子,今日迎客來大喜,今日不拘誰,
迎客來打三成折扣,前十位客官送味芳齋和玉香酥,花用滿五十兩,摸十兩,大家可過來湊湊熱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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