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要參加會試,但到底高中了,李家人在家中自己熱熱鬨鬨慶祝了下。
之後李意傑去學禮儀規矩,回來還和於嬤嬤請教了下。
四月初,李意傑參加殿試。
此次殿試,正德帝親自出題,還讓太子一起跟著,看著底下的考生。
正德帝稍微坐了會兒,嫌太過乏悶,便讓太子和考官監考,自己偷摸著去慈寧宮和太後還有皇後摸了幾圈麻將。
“五條。”
“胡了,哈哈哈,母後,皇後,淑妃,快給錢。”
太後把牌一推,淡聲道:“皇帝,今日不是殿試麼?怎麼有空過來?”
“母後,兒臣剛剛不是說了,題已經出來了,有太子和蔣愛卿他們監考就行了。”
說著,正德帝麵前的麻將已經疊好,見太後手腳慢,還特意幫著疊。
已經輸了不少的太後,看正德帝不順眼得很。
往日跟後宮這幾個妃嬪打麻將,她就沒輸過,沒想到皇帝一來,她都輸了幾圈了。
最後,正德帝是被太後趕出慈寧宮的,正德帝滿臉笑意走出慈寧宮。
笑嗬嗬道:“張居翰你看,朕不過是贏了些銀子,母後把朕都趕出慈寧宮了。”
“陛下今日手氣不錯,贏了不少呢。”張居翰說著,把荷包掂了下。
正德帝看著滿滿當當的荷包,更是開心了,伸手接過,自己拿著回去,放到他的私庫裡麵。
殿試後,李意傑忐忑地在府裡等了好幾天。
宣榜那日,早早在宮門外等候。
沈冀高中探花,要說沈家,沈冀其實功課沒沈翼和沈鵟好,但他每次科考,都被壓了幾年。
這不,一下子就高中探花。
正德帝看著底下他欽點的探花郎,大笑道:“沈愛卿不愧是沈先生的孫子,當年老爺子是先皇欽點的探花郎,今日,朕欽點沈愛卿為元和三十年的探花郎。”
沈冀行了大禮,“陛下隆恩。”
李意傑中了個末尾的同進士,參加了瓊林宴之後,回了府內。
李意卿下值後,一家人商量著,“堂兄,是要棄了同進士的功名,再考一次,還是?堂兄放心,有我在,總能得個官位,不過隻能是偏遠些。”
“意卿,你的好意,兄長心領,來盛京之前我已經和家裡商量過,以同進士的功名,到益州或者安慶府的府學當個教諭,這樣離家不遠。”
他不想再科考了,他其實天賦不高,隻是這些年勤懇堅持,他都而立之年了。
若是再過個三年,那會兒三十五歲,再當個幾年的主簿縣令,還多年不能回家,倒不如當個教諭,教諭好歹是個學官。
“兄長有這個想法也好,官位上我幫不了多少,益州的教諭,我還是有些臉麵的,堂兄是想去益州還是安慶府當教諭?”
李意傑和李長哲父子倆對視一眼,特彆是李長海,見李意卿滿臉成算,心下一熱,到時候意景高中,有意卿在,多少能謀劃一下。
倒是李意傑,這會兒有些難選擇,安慶府,隻要乘船,當日可到家,如若到益州當教諭,得坐好幾日馬車。
“安慶府吧,意卿,麻煩你了。”
李意卿微微搖頭,“都是一家人,再說,沒有我,堂兄的功名到安慶府當教諭不難。”
這是真的,要是謀劃一個好的官位還有些難,但是到安慶府當教諭,進士功名很簡單,同進士也是進士,隻是當官上難了些而已。
有家底的,舉人都能謀劃一下官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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