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傅爺爺的壽宴,她並沒有參加。
一是因為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
二是完全不想踏足,甚至有點抗拒那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要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正大光明的站到阿琛身邊。
“有,”
傅霆琛慢條斯理的攪動著麵前的燕窩銀耳羹,薄唇輕啟。
“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明明是用著最淡然的語氣,卻好像彆有深意。
“好,”
時晚嘴角彎彎,重新靠了回去。
“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
眼角眉梢都盛滿了甜蜜。
“不燙了,”
傅霆琛嘴角以微不可查的弧度勾了勾,拿起勺子放到了時晚唇邊。
“張嘴。”
晚晚的身體,有點太弱了。
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淚眼朦朧的求饒。
一直這樣,可不行。
時晚乖乖照做。
阿琛對喂她吃飯這件事上,總是有著自己的堅持,她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
再者,她今天下午的確被折騰的有點累,整個人都懶得很。
燕窩銀耳羹見底,傅霆琛修長白皙的手又拿起一旁的牛奶。
“阿琛,我飽了,我真的飽了,”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時晚拉過傅霆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不信你摸摸。”
傅霆琛垂眸。
骨節分明的手,在嬌妻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緩緩的摩挲著。
目光沉了又沉。
所有的禁欲和自製,在晚晚麵前形同虛設。
“怎麼樣阿琛,”
時晚將的傅霆琛沒有說完,當即出聲主動問道。
“感覺到了吧?”
“嗯,”
傅霆琛掀眸看向時晚。
“的確是飽了。”
時晚剛鬆了口氣,男人暗啞的聲音繼續響起。
“現在,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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