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方向，是去往城郊，”
溫謹成抓到了好友話中的重點，心裡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所以赫延，那裡到底有什麼事，或者說有什麼人，”
他給自己的杯中滿上酒，卻並沒有急著喝，溫潤晦澀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好友。
“值得你中斷集團會議，推遲你我之間的合作趕過去？”
赫延一愣，卻又瞬間釋然。
認識這麼多年，他們幾個人之間都十分了解彼此。
很多事情，是相瞞也瞞不住的。
他拿起一根煙點燃，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苦笑。
“你猜到了？”
如果沒有之前那通電話，他會更早猜到。
畢竟，能讓赫延為難的人和事並不多。
溫謹成雙眸微凝，靠在了椅背上。
“司南？”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肯定。
既然溫謹成已經猜到了，赫延也不打斷隱瞞什麼，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嗯。”
灰白色的煙霧輕輕嫋嫋的升起，卻又一圈一圈的散開。
“司南他，好像變了很多。”
赫延將下午看到的司南，以及二人之間的對話，轉述給溫謹成。
溫謹成垂眸，靜靜的聽著。
“我倒是覺得，有一點他始終沒變，”
在赫延複述了整個經過後，他才淡淡開口笑道。
“還是這麼善於揣度人心。”
不管是單獨找上赫延，還是赫延找他。
司南怕是都已經想在其中了。
“這一點，的確無置可否，”
赫延薄唇微張，吐出口中的煙霧，隨後看向好友緩緩開口。
“謹成，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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