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比她預估的還要難。
這一步靠他們自己人,很難走通。
時晚抿唇。
她讓溫謹成幫忙,果然是對的。
“讓剩下的人不要輕舉妄動,按照那裡的規矩來,以安全為重,”
沉寂了一會後,時晚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鄭浩。
“另外,把這照片發給他們,讓他們到多找人問問,看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花紋。”
她已經了解過了。
苗疆人衣服上的花紋都是有自己獨特的意義,但每個寨子間都不相同。
如果能找到和一一花紋相同的寨子,也就很有可能找到她的家人了。
這樣做雖然也無異於大海撈針,但好歹多了一絲希望。
“是,”
鄭浩頷首,開始彙報起另一件事。
“夫人,許知要見您。”
都哀嚎了一天一夜沒停過,顯然是被身上的傷和蛇室嚇破了膽子。
許知。
時晚美眸微凝,眼底沁著寒意。
“應該也差不多了,走吧。”
地下室內。
滿身腥臭,半死不活的許知被人提著丟到了時晚的麵前。
“時晚……姑奶奶……我的親姑奶奶,”
他這次學聰明了,看到時間就開始痛哭流涕,直入主題。
“我說,我什麼都說。”
“早這麼識趣,也不需要受這麼多罪了,”
時晚冷笑,隨後看向鄭浩。
鄭浩當即會意,走到了許知麵前。
許知顫顫巍巍的將那人找上自己始末,以及他知道的所有消息,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身體的疼痛和蛇室裡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已經讓他再也不敢耍心機了。
“夫人,這人怎麼處置?”
“渣男,就該變成渣,”
時晚看著麵無人色的許知,冷冷道。
“不過,我答應了安安會留你一命,就不會食言,”
她轉身朝外走去,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找個精神病院,把他丟進去吧。”
另一邊。
傅氏集團。
傅霆琛看著溫謹成的信息內容,漆黑的墨眸凝起攝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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