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一片安靜。
帶著毒素的黑色血液,從被紮破的指尖冒了出來。
哪怕對醫術沒什麼了解,都能看出毒性之深。
陸衍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輪廓分明的臉上浮出淡淡的憂色。
看來這次,謹成還真不是誇大其詞。
溫謹成靜靜的看著,平靜的墨眸中看不出真實情緒。
二十幾分鐘後。
指尖冒出的血液,開始逐漸恢複正常。
“效果比我想的要好,”
時晚這才看著溫謹成,如實道。
“隻要找齊藥引,我有把握,不到三個月就能將你體內的餘毒徹底清除。”
她幫他指尖簡單的止了血。
“可以拔針了。”
說話間,時晚的手就開始動作。
爺爺研究的針法和其他人的針法不同的是。
拔針順序,和紮針順序完全相反。
對施針者的記憶和對針法的熟練程度,有著莫大的考驗。
看著時晚有條不紊的手法,陸衍深邃的眸子眯了起來,無意識道。
“這獨特的拔針手法,我好像見過。”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讓時晚神色一變。
“你說什麼?!”
她急聲開口。
“你見人用到過這套針法?是誰?”
這針法是爺爺自己研究的,在後麵也隻教了她。
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會。
陸衍本來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時晚會這麼大反應,眉頭皺了起來。
溫謹成也沒想到。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時晚失態的樣子。
不過略微一思忖,就猜到了原因,當即側眸看向陸衍。
“這對她很重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