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打你,是在好心提醒你,”
時晚含著淡淡笑意的眉眼間,滿是沁骨的寒意。
“畢竟上一個罵我的人,已經在幾個小時之前變成一具無名焦屍,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的聲音依舊柔美,但說出的話卻讓溫怡如墜冰窖。
“對了,那人你在白天的訂婚宴上見過,還差點和你成為一家人。”
敢罵時晚,又差點和她成為一家人隻有一個人。
“你,你殺了江清桐?!”
溫怡瞳孔驟縮,看著時晚的神色由憤怒變為恐懼。
“她可是江家嫡係的大小姐,你怎麼敢……”
“不管是誰,”
時晚在溫怡麵前的椅子上,紅唇輕啟。
“隻要敢傷害我和我在意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
她美眸微凝,嬌美的臉上毫無表情。
“江清桐不是第一個,當然,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明明是最輕柔的聲音,最淡然的語氣。
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整個房間的氣壓都跟著凝固壓抑起來。
溫怡驟然生出在麵對傅霆琛時候的窒息恐懼感,整個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她第一次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眼前這個女人和傅霆琛是同一類人。
殘忍,冷血。
“時間不早了,該聊正事了,”
將溫怡眼底的恐懼儘收眼底,時晚把玩著桌上的茶杯淡淡開口,聲音輕柔慵懶。
“說吧,傅霆川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溫怡緊緊的握著拳,用指尖陷入掌心的刺痛竭力按捺住心底的恐懼和驚慌。
“讓齊明來,霆川的事我要當麵和他說。”
“溫怡,”
時晚悠然輕笑,看著溫怡的眼神卻無比冰冷。
“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有資格和我,和傅家談條件吧?”
溫怡咬著唇,眸子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