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死定了傅齊明聽到這話,強撐著身體看向時晚。
原本如死灰一般的眸子,迅速燃起了抹希望。
隻要活著,一切就都有希望。
傅霆琛被雨水打濕的睫毛微顫,看向時晚的墨眸沉如深潭,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暗啞到了極致。
“晚晚是讓我放了他?”
“如果是,”
時晚靜靜注視著緊鎖著自己的墨色的眼眸。
“阿琛會答應嗎?”
傅齊明克製著疼痛,等著傅霆琛的回答。
能不能有一線生機,就在這一句話之中了。
傅霆琛看著時晚片刻,薄唇輕啟。
“會,”
他感受著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溫暖,努力的克製著血液裡喧囂的殺戮因子,緩緩收回了舉著槍的手。
”我說過,隻要你想做的事,我都會答應。”
反正,也拒絕不了不是嗎?
對準自己頭頂的槍被收走,死亡的恐懼感也隨之消散了不少,傅齊明整個人癱軟如泥,重新趴回了地上。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時晚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阿琛,我不讓你殺他,是覺得他這樣肮臟不堪的人,不配死在你手裡,”
時晚握緊傅霆琛的手,靠近他的身體。
“交給我,好不好?”
傅齊明的身體抽了抽,便宛若屍體般僵在了原地。
世界上最痛苦的,無非希望破滅。
而他,卻一次又一次的經曆,整個人徹底崩潰。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
傅霆琛頓了下,瞬間理會了時晚的意思,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那笑襯著墨眸中的寒意,便顯得格外靡麗瘋狂。
“好。”
時晚得到了傅霆琛的回答,上前兩步,蹲在了傅齊明的麵前。
“時晚,你和傅霆琛一樣,都是畜生——”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時晚強製的卸掉下巴,塞進了一口藥丸。
“來人,給他以跪拜的姿勢釘在墓前。”
這個男人,不配和阿琛還有傅爺爺擁有同樣的血脈。
她要讓他鮮血流儘,絕望痛苦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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