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外,方寸山,院內。
靈武霄和二徒弟常建在下棋,一邊下棋,一邊看著坐在身旁的小徒弟秦朗,忍不住笑問道。
秦朗此刻眉頭緊皺著,給人一種我非常憂愁難受的樣子。
常建看了眼剛剛坐下不久的小師弟,臉上的笑容頗為古怪,耐人尋味。
“吃!”
下一秒,常建臉色泛苦的望著棋盤,自己的棋藝按道理說已經很強了,可是每次都會被師父吃的很慘,最後慘敗。
靈武霄手中握著一把白棋子,隨手放在棋盒裡麵,指了指棋盤,示意常建下棋。
常建苦惱的歎了口氣,將棋盤往前一托,認輸。
“師父,我輸了。”
“小師弟來了,您和他聊一聊,我去打幾個電話,交代手下幾個商業的投資!”
常建起身,拿著手機離開樹下,走進西廂房。
靈武霄沒有在意二徒弟的賺錢癖,也知道二徒弟的錢越賺越多,現在徹底站穩世界十大財閥之一,而且是很少數的以個人存在的財閥。
其他的那些大財閥幾乎都是擁有百年以上的曆史,最長的一個大財閥家族已經在西方發展了四百多年,甚至這個家族說一句話,能夠影響全世界的政事局勢。
“說說吧,趙懿跟你說什麼了?”靈武霄見到秦朗這幅表情,就知道這小子心裡有事。
以往他心裡有事的時候,都會過來和自己吐露心思。
這是秦朗一貫的做法,已經習慣了。
“我知道同天會了。”秦朗看著師父靈武霄,對他說道。
靈武霄目光一凝,略有些詫異的望著秦朗,忍不住問道“趙懿告訴你的?”
“不是,他就是同天會的人。”
“不僅如此,那些被拿掉的幾乎都和同天會有關係。”
“而且這些人是同天會故意要報複的,可以說我成了他們的棋子。”
秦朗在靈武霄麵前沒有什麼顧忌,把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聞言,靈武霄忍不住笑了“你覺得沒臉?或者憤怒?”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小徒弟了,被人如此利用,自然心生不忿。
“我並不憤怒,畢竟他們雖然利用了我,但我也替坤省百姓鏟除了這些蛀蟲。”
“我有些難受,覺得我們龍國的問題,越來越麻煩,越來越多。”
“所以過來請師父開釋!”
秦朗說到這裡,最終說出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靈武霄收拾棋子的手臂立馬停頓一下,而後緩緩的放下。
“王嘯天是不是把那個東西,交給你了?”
靈武霄默然抬頭,目光複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