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婿歸來!
“看來要多多的把心思放在修煉上了!”
秦朗心裡默默的想著,之後隨手將血牙從桌子上收起來。
他以往對於修煉並不是那麼上心,因為始終沒有遇到過真正有威脅的強者。
且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普通人而已。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以普通人為主,構造的世界。
在那種情況之下,他曾經覺得練氣境九重就足夠了。
後來遇到了戰山宗的宗主,扣押了秦家的很多弟子以及自己的爺爺秦鳳橋。
從那個時候才明白,原來煉骨境界的強者如此厲害。
之後他努力一段時間,把修煉提升到了煉骨境一重。
後來又順其自然的突破為煉骨境三重。
直至現在,經曆過貝切克的追殺,自己險些死掉。
終於讓他明白過來,實力才是決定成敗的唯一因素。
這個實力已經不僅僅是意味著自己在龍國朝堂的地位,在江湖古武的地位,還包括了修為境界。
同天會出現在視線之內,也讓秦朗有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以往可能煉骨境三重就是世界最強者。
但是現在不是,煉骨境五重,六重,甚至八九重,都會逐漸的露麵出現。
貝切克隻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還隻是煉骨境五重而已。
那麼六重有多強?
七八重那?
九重巔峰,也就是師父靈武霄那個境界。
那是迄今為止都讓秦朗絕望的境界,曾經無數次的被師父給虐慘,沒有一點點贏的機會。
地守天是比師父靈武霄還要強的鍛魂境一重。
這樣的強者,世界之上或許也並不是唯一。
這個世界,逐漸展露出他的真容來。
可怕的令人心悸,神秘的令人恐懼。
陳守則背著藥婁走回院子,將采回來的藥草都放在架子上晾曬。
忙活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全部弄完。
“喝藥吧!”
陳守則沒有閒著,將裝著湯藥的瓷罐從廚房端出來,遞給秦朗。
秦朗已經早就習慣了被陳守則的湯藥摧殘,所以也不再提出抗議,咕咚咚的將湯藥喝掉。
“你剛才在發什麼呆?”
“我師父和你說什麼了?”
陳守則隨口一問,坐在石階上點燃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
“那是秘密,不能告訴你!”秦朗搖頭,並未多說。
既然地守天要把陳守則支開,就說明這個師父並不想讓他的徒弟知道血牙之事。
倒是讓自己扛起血牙以及背後的可怕秘密。
可真是親大伯父!
“我不問。”陳守則也沒指望能夠問出來什麼,他更好奇的還是秦朗發呆的原因。
難道這幾天在田園鄉村住著不習慣?
“我在想,該怎麼突破境界!”
“以往從未重視過修煉的問題,現在不能這樣順其自然下去。”
“貝切克一事,就是對我的警告。”
秦朗對著陳守則說了句,然後隨手抽出一根煙,也開始吞雲吐霧。
陳守則聞言臉上露出幾絲詫異,忍不住問道“你現在可是煉骨境三重,你彆告訴我,以前都是不小心提升的?”
秦朗聽著他的問,雖然不想傷害他,可必須要說實話。
這是對陳守則的尊重。
“是啊,沒有認真修煉過。”
秦朗所說的的確是實話,他從未想過修煉之事。
他的突破都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罷了。
“這朋友沒法做了!”
陳守則聽到秦朗的話之後,直接想罵娘。
秦朗隨隨便便就能夠修煉到煉骨境三重的境界。
他現在還卡在煉骨境二重而無法做出突破。
這人比人,至於這麼大的差距嗎?
“你修煉了多少年?”秦朗好奇的問著陳守則。
陳守則如今是煉骨境二重的境界,他又這麼年輕,可見天賦極強!
“我是從十二歲那年,開始修煉的!”
“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從練氣境一重,突破到現在的煉骨境二重。”陳守則鬱悶的回答。
“你那?”陳守則問秦朗。
“我?我好像是從十七歲開始修煉的,至今也就是八九年而已!”秦朗隨口回答著陳守則。
陳守則心累的低著頭,表示不想跟秦朗說話了。
太打擊人了!
氣氛瞬間就沉寂了下去。
兩個人都隻是吧嗒吧嗒的抽煙,誰也沒有說話。
咯吱!
對麵的房門被地守天推開。
地守天穿著灰色的長衫走了出來,手裡麵拿著一本厚厚的筆記,筆記的邊緣已經有些泛黃。
他走到兩人身前,將筆跡扔在秦朗的腳下。
“這是我修煉的心得,你謄抄一份!”
地守天將修煉筆跡放在地上,轉身就往屋子裡麵走。
不過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而後轉過身來,目光很平淡的看向秦朗說道“哦,我好像是從六十歲那年才開始修煉。”
“今年七十多歲,勉強達到了鍛魂境一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