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特權在上流圈層也不是什麼難言之事,無論是醫生還是醫院早就習以為常。
“好的古高員。”
稍後兩個醫生帶著幾個護士,將李玄狂抬到了頂樓的特護病房。
秦朗幾個人來到醫院,循著古晟銘給的信息,來到頂樓。
101病房,門口。
古晟銘等到了個人賽的最大英雄,秦朗。
他率先承認錯誤,避免秦朗埋怨他。
“老秦,我不是故意冷落你,隻是比起你,更需要安慰的是李玄狂。”
古晟銘耐心且真摯的解釋,秦朗卻沒有放在心上,擺了擺手不耐煩的問道“行了,彆說這些沒用的,他怎麼樣?”
“就是有點累,休息一晚就好了。”古晟銘如實回答,剛想問秦朗要不要進去看看,就聽秦朗對常建三個人說道“師兄,我們去喝酒。”
“哎,老秦…”
古晟銘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但是秦朗還是轉身下樓離開,沒再搭理他。
古晟銘無奈的攤了攤手,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就不應該答應國王,做這個世界戰神大賽的負責人。
這下倒好了,啥都要管,自己哪裡像一個宰相的樣?倒像是一個保姆。
秦朗可以走,任何人都可以走,偏偏自己不能走。
可憐可歎啊。
誰還不是個年輕人了?誰不喜歡喝酒啊?
“看在明日還有比賽的麵子上,不和你計較。”古晟銘心裡也有氣,隻是為了大賽,必須忍著。
但凡比賽結束,他都想和秦朗大戰一場,哪怕輸了也要讓秦朗知道,他古晟銘是個有脾氣的年輕人,不是他的手下,不是他的屬下。
秦朗不管自己的態度,對古晟銘有沒有傷害,就算是有也不會道歉。
他的心情,其實今日也不算太好。
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煩惱。
莫名的煩躁,所以常建讓他去喝酒,他沒有拒絕。
不然明日比賽,今夜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喝酒,以免耽誤事。
晚上十點,秦朗坐在陽台上,茶幾上沏著茶。
喝了三個小時的酒,足足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十幾瓶啤酒,但是心裡麵的莫名煩躁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
都說借酒消愁,但是秦朗現在覺得自己愁緒更多。
“怎麼感覺要出事?”
秦朗皺著眉頭,心裡不好受的滋味越來越足,卻偏偏沒什麼事讓自己煩憂。
比賽奪冠了,不值得高興嗎?
和蘇傾慕膩歪了一會,兩個人確定了婚禮時間,不值得高興嗎?
與餘家兄弟這種世界級彆的財閥喝酒,不該高興嗎?
大盤賠率賺了西方人幾百億,不值得開心嗎?
可怎麼到頭來,自己越來越煩惱那?
隻有女人才有親戚來,難不成我秦朗身體也出現問題了嗎?
秦朗想到這,想都沒想拿出手機給陳守則打了個電話。
“老陳,你來我房間一下,有事。”
他不確定是不是命運詛咒發作的原因,所以找陳守則給自己看一看,是不是那方麵的原因。
陳守則不愧是最好的兄弟之一,秦朗剛打完電話,還不到兩分鐘,人已經站在秦朗的身後。
“怎麼了?還沒睡?”
“你喝酒了?心情不好?不應該吧,都奪冠了吧?”
陳守則滿臉的驚詫和不解,秦朗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啊,就像是熱鍋的螞蟻一樣。
一眼就能看出來心不靜。
“不知道怎麼了,心裡不舒服,有些煩躁,總覺得要出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詛咒發作了。”
秦朗伸出左手,示意陳守則給自己把脈。
若論醫術水準,龍國境內應該找不出一個比陳守則還高明的龍醫了,當然西醫除外,不是一個體係。
陳守則沒說什麼,伸出三根手指,按住秦朗的脈搏區。
秦朗的脈搏平穩有力,略微有些脾胃失和,但是不嚴重。
至於其他的,他沒看出什麼。
“可能就是太累了,我給你紮幾針。”
陳守則鬆開手,從懷裡取出乾坤四十八針。
他隨身攜帶著,無論到任何地方,吃飯的工具都不會丟掉,更不要說這是師父傳授給他的乾坤四十八針,象征著傳承。
秦朗坐在椅子上,脫掉上衣。
陳守則無比熟練施針,幾針下去,秦朗當即感覺安心了很多。
鈴鈴…
突兀的,電話聲響起。
秦朗心裡一個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