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行動結束,最高興的就是他。
他沒有隱瞞,把詳細的過程彙報給李鋒峻,一點細節都沒有遺漏掉。
十分後,李鋒峻擺了擺手,道“走,跟我去會議室。”
於忠年傻眼了,自己竟然要列席參加兌省政事堂會議?
這,這…
他區區一個六等的治安大臣,山市的成員之一,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列席參加省裡麵的大人物會議?
可李鋒峻的話,在兌省就是金科玉律。
沒辦法,他隻能老老實實的跟在李鋒峻身後,前往會議室。
會議室就在十六樓,所以兩個人上了一層樓梯,轉個彎就到了。
當李鋒峻抱著茶杯進去的時候,整個條形會議桌兩旁,已經坐滿了人,全都是兌省政事堂高員。
李鋒峻進來之後,已經坐在這裡的十個人都起身相迎。
這基本的尊重,他們還是要有的。
“彆客氣,大家坐吧。”
李鋒峻見此,笑著擺了擺手,然後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他的主位。
“你也進來,就坐在這!”
他朝著於忠年示意,然後指了指最尾的位置。
於忠年忐忑的心情之下,坐在了這裡,又連忙和其他高員點頭示意。
周圍的十個人都不太明白,李鋒峻這是啥意思?帶來一個多餘的列席人員?
不過這裡麵,也有一些高員認識於忠年,知道他是山市的治安大臣。
但對此,依舊很詫異不解。
“人齊了,那好,我說一件事。”
“我臨時召集大家,開一個臨時會議。”
“是因為山市昨夜…”
李鋒峻板著臉,把山市昨夜發生的大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所有同事。
嘩…
頓時,嘩然大起。
除了李鋒峻之外,十個高員都震撼的對視彼此,眼中都帶著不可置信。
而場中,也有一個人對此並不意外。
這個人就是駐兌省將部統領,辛順宇。
辛順宇昨夜,就接到了周軍的電話。
他已經意識到山市出事了,異地調軍啊…
他很清楚這裡麵的環節,所以他不敢吱聲。
這明顯是有軍方大佬參與了,調度的還是隔壁牧省的鐵血軍,西北狼。
這樣的能量,可不是他辛順宇可以窺測的。
所以他昨天到現在,裝孫子。
遠在於忠年把事情彙報給李鋒峻之前,他才是第一個知道山市出事的人。
但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就當不知道。
“這麼大的事,山市為什麼不上報?”
二高員譚應,徹底怒了,一拍桌子,怒瞪著於忠年。
於忠年沒有在李鋒峻那邊,承受怒吼咆哮。
但在這裡,輪番轟炸起來。
“就是,你們山市乾甚吃的?還是不是咱們兌省的地級市?啊?是不是一份子?”
“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個紀律大臣都不知道?”
“山市,藏汙納垢,可惡!”
“於忠年,你們治安係統怎麼成這樣了?垮了嗎?還讓督導工作組進行異地調軍,這明顯是不信任你們治安人員,怎麼?你臉上有光啊?”
這話,是兌省治安大臣兼政事副臣曾長英開的口,質問於忠年。
曾長英也是於忠年在治安係統的直係領導。
於忠年此刻都快被口水噴成粘稠物了,老老實實的低著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反正老子今天來,就是挨罵的。
“行了,這個時候發怒,不解決問題。”
李鋒峻見到於忠年被罵的很慘,還是很維護的開口,阻止同事們的憤怒。
就算要怪,也不該怪於忠年。
而應該怪山市,更應該怪罪郎勤代表的督導工作組。
就算督導工作組身兼重任,也不能連個通知函都沒有吧?
這麼高傲嗎?不把兌省政事堂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