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怕寧薇月,隻是大家都不是沒廟的孤家寡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寧薇月將這賬算到鄭家身上,那他豈不是給家裡人惹了禍?
“你誤會了,我沒想攻打寧家,我們來談你姐姐入族譜的事。”
“呸,你當我耳聾還是眼瞎啊?我分明聽到你說讓這個家族毀滅,親眼見到你在破陣。”
拿著大錘的鄭天邪腦瓜子嗡嗡的,凶器就在手裡握著,這哪裡說得清?
鄭天邪一臉茫然,正不知所措時,妙蘊突然來到他的身邊。
“師兄,她要殺我,上次將我騙進山洞的人一定也是她。”
聽著她的話,鄭天邪茫然的眼神立刻又變得堅定起來。
可不是?這個女子一再傷了自己,還試圖殺了師妹,早就是他們夫妻的仇人了。
不是她死,就是他們夫妻亡,還跟她講什麼道義?
“好哇,你我的私仇不用牽扯家族進來,有本事就跟來。”
寧薇月一挑眉,再好不過。
鄭天邪向遠處飛去,寧薇月立馬跟上。
妙蘊眼見著鄭天邪放棄了攻打寧家,她低頭看著結界下方那一張張驚惶的麵孔,內心厭惡之極。
為什麼這世上要有他們?為什麼爹爹要將她抱回寧家去?
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也是寧家的女兒,他們卻不接納她?
父母的錯,明明跟她沒有關係,她沒有權力選擇自己的出身,為什麼他們要那麼對她?
要是沒有他們就好了,她寧願做一個沒有家人的孤兒。
妙蘊滿腦子都是痛苦的記憶。
同門背後的嘲笑,那一聲聲妓女生的,像刀子一樣切割著她的心。
都怪寧家,都怪寧薇月,要不是他們,她就是乾乾淨淨的天之驕女,受到所有人的羨慕。
心中的仇恨讓她的心魔肆意增長,她狠狠的盯著護陣結界內的人。
死,他們必須全都死。
妙蘊拿出傳音符,告訴交情好的幾個人,她和鄭天邪在禦雷城遇到了麻煩,讓他們來幫忙。
……
鄭天邪將寧薇月引到了郊外,遠離了城池,遠離了家族,她可以放開了整。
刷,一出手就是兩張六品爆靈符作為開胃小菜。
鄭天邪臉都紫了,剛換上的新護甲直接被炸出裂痕。
“不可能。”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寧薇月。
昊天宗曲紹才能畫出五品爆靈符,她手裡不可能有六品,修仙界裡都不可能存在六品爆靈符。
莫非曲紹已經能畫出六品爆靈符了,隻是消息還沒傳出來?
想來一定是這個原因。
該死的。
他現在是元嬰,不是數年前的金丹,他不怕寧薇月的五品爆靈符,才敢單獨約她到郊外一雪前恥,可沒想到曲紹畫出了六品。
如此珍貴的六品爆靈符給她丟著玩,艸。
鄭天邪氣得大罵,龍魂鞭一把甩出,寧薇月眼前立刻鞭影重重。
她飛身而起,數張爆靈符被她丟出來,在鞭影中炸得劈裡啪啦的響。
鄭天邪傻眼了。
為什麼她還有這麼多?
他不敢賭她手裡還有多少,萬一有個百八十張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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