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薄湛言和葉挽寧就沒有再說過話。
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就連短信都沒有聯係過。
而在這期間,薄湛言一直都住在書房,隻是偶爾的時候經過臥室推開門進去,看到葉挽寧睡得沉,就沒有打擾。
隻要看到葉挽寧,薄湛言就會想到辦公室裡看到的照片。
她明明答應過自己不會跟彆的男人走得很近,可是她卻做不到,還手挽著手。
這讓身為男人的他怎麼接受得了?
今天,薄湛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
除了客廳裡還亮著一點光線以外,傭人們都已經睡著。
他緩步朝臥室走去,推開門進去,這才發現葉挽寧根本不在臥室裡。
頓時,他的眉頭緊鎖了起來,帶著濃濃的憤怒。
這麼晚,她怎麼還不回來?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就算晚回來,是不是也要跟他說一聲?
薄湛言掏出手機正要給葉挽寧打電話,剛拿起來又放了回去。
他沒有開燈,而是拿了一瓶酒坐到陽台上,望著天空。
一杯酒入喉。
嗆著了他。
猛咳了幾聲,這才緩和一點。
接下來,一杯接著一杯的酒入喉。
酒入愁腸,愁更愁。
最終,他選擇了妥協。
撥通了葉挽寧的電話,結果卻是無人接聽。
烈酒燒得他渾身隱隱作痛,就在這時,車燈印入眼簾。
他的唇角揚起一抹微笑,看到葉挽寧,所有的煩悶瞬間消失。
很快,車子停下。
緊接著,車門被推開,薄湛言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出體外。
葉挽寧是從副駕駛座上下來的,而跟著她下來的還有一個人。
任然。
而葉挽寧卻是和任然有說有笑的,那笑容像是一針刺一樣,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
他的目光像是定格在他們的身上一樣,移都移不開。
沒有人知道,此刻他看到這一幕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
雖然他信她,包容她,可他真的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彆的男人走得很近。
昏暗的燈光照在兩的身上,任然不知道跟葉挽寧說了些什麼,她一下低頭笑了出來。
雖然隔了很遠的距離,可薄湛言卻能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光。
薄湛言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讓自己站穩的,隻覺得心臟像是被無數根針紮了一樣,疼到幾乎使他到了窒息的地步。
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就那樣望著他們告彆。
葉挽寧走了幾步,還回頭往任然的方向看去。
而任然那帥氣的身影則是站在原地,看著葉挽寧進入客廳。
就在這一刻,薄湛言覺得渾身的血液冷到了極致,如同凝固了般。
薄湛言忽然就低低的笑了起來,他笑著笑著整個人跌坐在凳子上。
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砰的一聲響。
安靜的空氣中,全部都是酒杯落地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
臥室的門被擰開,薄湛言的目光一下看過去。
葉挽寧聽聲音,趕緊開門進去,開了燈。
剛好看到薄湛言伸手擋住眼睛。
當她看到薄湛言的腳下有碎玻璃渣子的那一刻,緊張的衝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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