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嗎?我們營長讓你們滾過來!”
和尚大吼一聲,謝寶慶和山貓子頓時嚇的渾身顫抖。
“老二啊,不,不,不”
山貓子急的直跺腳:“大哥,你也看見了,他們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武器,咱逃也逃不掉,還是趕緊去吧!”
謝寶慶搖搖頭:“我,我是說,不去不成啊。”
山貓子一陣無語:“大哥,你這結巴的毛病真得找個郎中好好看看了!”
“真是要了親命了。”
說完,兩人一起扔掉武器,雙手高舉的朝著前方走去。
“兄,兄弟,彆,彆開槍,我,我們過來了!”
謝寶慶結結巴巴的說完又看向四周的土匪:“都,都他娘的趴,趴著乾什麼?”
“給,給老子滾過來!”
其他土匪這時才反應過來,紛紛丟槍舉手。
梁鑫坐在馬車上,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原劇中,謝寶慶長著絡腮胡,一副憨批的樣子。
可現在的謝寶慶不光長著絡腮胡,臉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毛發,除了眼睛,鼻子,嘴巴之外全都看不見。
而且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副反派的模樣。
梁鑫點點頭,心中暗暗想道:對嘛,這才是土匪,要是真和原劇一樣早就被手下乾掉了。
看到土匪走過來,他直接拿起衝鋒槍掃朝他們腳下掃去。
“彆,彆殺我們,我們投降!”
“彆開槍,彆開槍,我們保證沒有小動作!”
一群土匪被嚇的連聲求饒,生怕下一秒就被子彈打成篩子。
“都他娘的給老子站好!”
梁鑫一聲怒吼,嚇的所有土匪雙手舉的更直,連肚臍都露了出來。
梁鑫笑眯眯的看向謝寶慶:“就你叫謝寶慶啊?”
謝寶慶尷尬的點點頭:“兄,兄,兄弟,我,我,我就是謝寶慶!”
謝寶慶話剛說完,和尚舉起衝鋒槍對著他的腳下又是一梭子。
嚇的謝寶慶當場跳起了踢踏舞!
“你他娘的會不會說話?跟誰稱兄道弟?”
“這是我們川軍的梁營長,你他娘的也配喊我們營長兄弟?”
謝寶慶一驚,趕忙鞠躬說道:“對,對不起,長,長官,是小的瞎了狗眼。”
“要,要早知道是您,打死我,我,我也不敢搶你啊!”
梁鑫嗬嗬一笑:“得虧我耐心好,不然還以為你想讓我打死你!”
“不過搶都搶了,現在後悔是不是太晚了點?”
“你說怎麼辦吧?”
謝寶慶心中咯噔一下,哭喪著臉道:“長,長官,我拿,拿錢買我一條命,行,行嗎?”
“還有我啊大哥!”山貓子急的的差點就哭了:“大哥,咱可是在關二爺前發過誓的,你不能不管我們啊!”
“大哥,還有我們啊!”
所有土匪齊刷刷看向謝寶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著自己以前怎麼為山寨做貢獻。
謝寶慶也是欲哭無淚。
現在要是不買這幫兄弟的命,他回去以後就成了光杆司令。
而且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茬,說不定還會反水。
所以現在隻能花錢消災了!
他無奈的長歎口氣,腸子都悔青了。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惹上這家夥了?
哪怕是劫小鬼子的也比惹上這家夥好啊。
“長,長官,我花錢買,買我們的命行不行?”
“你,你大人有大,大量,把我們當個屁放,放了吧!”
梁鑫笑眯眯的從馬車上跳下來:“你們是哪個山頭的土匪?”
謝寶慶趕忙回到:“我,我,我!”
“閉嘴!”梁鑫瞪了他一眼,嚇的他跟委屈的孩子一樣。
“換個說話利索的人來!”
謝寶慶頓時一臉的尷尬,趕忙看向山貓子。
“長官,我們是從旁邊的黑雲山來的!”山貓子回答道。
梁鑫點點頭:“問你,你們黑雲山離青山鎮和萬家鎮多遠?”
“不遠,不遠!”山貓子指著不遠處說道:“就在旁邊,那兒就是我們黑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