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將神隕溶液狠狠地紮進了獅鷲的胸口。
後者開始抽搐了起來。
他同樣完成了改造,不過改造因人而異,獅鷲的變化和趙一不同,他身上的刑具繁瑣而沉重,已經讓他徹底脫離了人形。
淒厲地慘叫聲響徹了整個醫院,從檔案室一路傳到了外麵,附近所有的醫務人員聽到了這樣的慘叫,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跑出了這裡,並報了警。
他們很快便發現了外麵的血肉泥濘。
於是跑得更遠了。
趙一望著進入改造的最後階段的獅鷲,拔出了裝著神隕的那根針管,扔進他胸口血肉洞窟中。
針管很快便被刑具碾碎了。
趙一湊到了慘叫的獅鷲耳畔,開口道:
“你所謂的忠誠,在他們的眼中不值一提。”
“被你們用生命保護的神隕,早就因為上位者的私心而售賣了出去。”
“但我覺得你這樣的人,不應該像豬一樣死去。”
“如果你覺得疑惑,那就去找登拜吧,或者去軍區,那裡有你想要的答案。”
說完了這些,趙一用淡漠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獅鷲,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可獅鷲的手,死死抓住了趙一的腳踝。
他力氣大的驚人,足以捏碎牛的骨頭。
可卻並未對趙一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後者看著他怨毒的眼神,露出了神性的微笑。
那是蔑視。
無關一切的蔑視。
下一刻,趙一抬起另一隻腳狠狠地踩下!
獅鷲的手臂連同手臂上蔓延的刑具被趙一一腳全部踏碎!
這苦痛,來得更為激烈。
海嘯卷攜著驟雨。
獅鷲的緒徹底在苦痛的崩潰中瘋狂……
…
白特曼莊園中。
登拜對著白特曼一陣審訊後,什麼也沒有審訊出來。
登拜露出了怒火中燒的模樣,將白特曼拖入了一個禁閉的小房間。
房門緊閉。
黑暗的環境下,甚至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司令,我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
“而且,也能隔絕電磁。”
啪——
黑暗中,地麵上忽然打出了一道光。
二人的臉在燈光照耀下,幾乎呈現了一模一樣的慘白。
“你越界了,白特曼。”
登拜的語氣依然陰森,但殺氣卻沒有先前那麼大了。
白特曼緩緩道:
“總會有人要開這個先河。”
“小小的v市,是不夠三個軍區瓜分的。”
“你不出手,我不出手,其他人也會出手。”
“誰都想來羊圈遊戲插一腳,問題早就已經出現了,爆發無非是時間問題。”
登拜沉默了許久。
“是誰和你做這個交易的?”
白特曼搖搖頭。
“不清楚。”
“我沒有跟他見麵過,所有的生意,全都有一個中介人在操持。”
“而且那個中介人我也沒見過。”
“不過這些人應該和軍方有很深的淵源,否則也不可能將獵狗係列的藥物弄出來給我。”
登拜沉默了。
他在腦海裡不斷搜尋著,究竟是誰有可能做著這些。
三個軍區雖然製定過相互製衡的條約,不過那種東西無非就是紙麵約定,所有人其實都清楚,等到時機成熟,這個紙麵約定就會在瞬間被撕毀!
“有辦法追蹤他們嗎?”
白特曼語氣微妙: